悅。關於我的孩子,我肚子裡已經七個月大的孩子,我懷著太多太複雜的感情,而我再也無法一點一滴細枝末節地分解出來。或許感情從來就不曾真摯過,因為我從來就不曾毫不動搖過,我總在搖擺之間。懲罰我的不是我對一個女人的愛戀,而是我對一個女人動搖的不夠真摯的愛戀。
記事本從我開始決定記錄這一切開始,故事裡再沒有我們了,只有靜男靜賢。一直到最後一頁,她和馬伕人帶著靜男靜賢去幼稚園,在溫熱的陽光下留下溫暖曖昧的身影,像一幅古樸的畫面,兩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一點都不違和的畫面,定格了。馬伕人什麼時候來到我們的生活裡呢?我一遍又一遍地翻閱著厚厚的記事本,但什麼都沒有發現。她就像一個無所不在又無影無蹤的病毒,早在不知何時就已經將我們俘虜了,而我們竟毫不自知。但願,不僅僅是我就好了。
我在桌前坐下來,攤開最後一頁。空白的紙張散發著柔和的溫度,就像那個曖昧又被匆匆拒絕的吻,很快被苦澀的淚水覆蓋了。這麼多這麼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