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三餐溫飽,如何讓自己的孩子上學校學知識,如何有更好的生活,從來沒有多餘的功夫想到自己,想什麼所謂的愛情,一輩子也就順順當當這麼過來了。雖說也有過小打小鬧,也有過不開心,但哪對夫妻不是這樣的呢?家始終是家,始終還在那,沒有散過,臨了臨了想的也全是彼此共同患難的日子,唸的都是彼此的好。而你們這些自鳴為先進的現代人,享受著最先進的科技,什麼都有了,實際上卻是最匱乏的人。你們連愛都不會,還如何枉論幸福。”她說。
在一片熊熊大火中,她結束了她的回憶,之後安靜地離開了。她走得並不痛苦,甚至是從容不迫的。她叮囑丁建國將她的屍體帶回梧桐鎮,和丁永昌合葬在一起,就像在簡單交代她要回孃家住幾天似的。她說她只有這點要求,若是往後繁忙,春秋二祭大可不必理會,她不會怪他,因為想她不被任何人打擾。她說這話的時候,已在彌留之際,聽來隱隱帶點怨氣,又那樣堅決。丁建國勸慰她不要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