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違反我的軍令來到這裡本已可以拿問你,我是看在孃的面子上,對你一忍再忍,明天,你不準再來”
“大嫂?呸,她也配?安卓冰,你愛娶誰就娶誰,老子管不了但是老子明天還來”吳東憤憤的說著。
齊月輕輕的掀開車簾,看著遠處站著的那兩個一模一樣的男人,心裡如同刀割一般。
一個讓自己心碎到麻木,一個卻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兄長一般,兩個人的爭執一字不漏的傳到了齊月的耳朵裡,卻讓齊月淚流滿面,事情的發展本也不是齊月所能控制的
只能怪時間空間的錯誤,不然怎會發生這些牽扯不明的事情?
齊月暗自落淚,想說點兒什麼勸開兩人,卻是無語雙淚,泣不成聲。
安卓冰冷哼了一聲,“就算是我休了她,她也絕對不可能變成你的女人別忘記了,你大嫂送給你的絕色歌姬可不是一兩個你沒有資格來對她好”
這時候的安卓冰雖然語調依舊冰冷,但是已經被吳東給激怒了,言語間已經沒有了原有的淡定,跟吳東更像是兩個小孩子一樣在吵嘴。
至於吳東在北商盟的酒色生活齊月早就知道了,吳東被冤枉,又被人利用,自己早就放棄了自己,秋萍和鈴兒也曾經說過,每次在北商盟見到吳東不是渾身酒氣,就是渾身的脂粉味。
但是齊月知道這些事情,並不代表吳東能接受安卓冰在齊月面前談論這些事。
吳東沒有去撿石鍋子,只是身形一僵,再也說不出話來,看往齊月車廂的目光中多了不少的愧疚和無奈,許久才跟一隻對峙的安卓冰說了一句話,“我之前做錯了事情,我不希望你以後跟我一樣後悔我配不上她,但是我不會像你一樣對她下手永遠不會”
說完話,吳東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安卓冰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只是眼中的無奈悄悄的宣洩出他的情緒。
齊月放下了車簾,讓人喚來了鈴兒,“去把那邊上的石鍋子撿回來”
鈴兒明白,這大半夜發生的事情她都看在眼裡,別說是鈴兒,就算是周圍的兵士也早就被吳東那香郁的石鍋肉給喚醒了
看似笨拙的石鍋子究竟讓吳東傾注了多少精力,齊月不得而知,只是齊月有些擔心,吳東會怎樣
不過安卓冰的一番話肯定已經打消了吳東對於齊月的念想,齊月對於這樣的結果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齊月抱著石鍋子,上面還有著餘溫,鈴兒出去打水來準備清洗乾淨留著,齊月知道安卓冰沒有走,但是也不願意跟他說話,鈴兒去了很久都沒有進來,齊月知道一定是被安卓冰留在外面了。
許久,安卓冰的聲音終於從外面傳了進來,“你的所有膳食我都會親自過問,從明天起,所有的飯菜都可以放心食用”安卓冰停頓了一下,隨即說道:“我娘她念想你,她晚兩天到北商盟,只希望……你到時候別急著走,等等她。”
安卓冰的後半句話說得很心虛,一點底氣都沒有,說完之後車廂外再無動靜,過來許久鈴兒才被放進來,一直嘟著小嘴抱怨水都等涼了。
一夜無話。
接下來的幾天裡,齊月的飯菜豐盛了不少,但是鈴兒還是悄悄的幫齊月加餐,“誰知到他們安的什麼心?”
畢竟護衛給力了,齊月和鈴兒都放鬆了不少,不再板著臉滄桑著聲音,偶爾齊月還放下黑紗斗笠透透氣,只是吳東自從那天晚上以後就再沒有來過。
對於外面齊月完全不知情,只是偶爾南宮二老會來看看齊月,說著阮金彪的病越來越重了,彭福和胡慶東兩個人想盡了辦法都沒能見到齊月一面,還總被兵士欺負,兩個人又捨不得離開,一直死乞白賴的跟在後面,而程雲嬌自從那天之後就再沒有出來過,似乎真的是被禁足了。
齊月不想讓南宮二老擔心,所以心裡的擔憂和想法都沒有說出來,一切都想等著方如立回來商量,臨到南宮二老依依不捨要走的時候,齊月才開了口,“老哥哥,我怕方如立回來也被攔著,你們幫我多打聽著,若是方如立回來你們可以悄悄的來告訴我”
南宮二老笑眯眯的點頭答應著,南宮平拐了一下南宮傲,“還不拿出來,你還真想自己留著吃啊?”
南宮傲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從背後的包袱裡面拿出了一個石鍋子,雖然形狀跟之前齊月留著的不一樣,但是用途是一樣的,不用說,肯定是吳東的傑作,裡面裝著的香噴噴的飯菜,還熱乎著呢
看得出來,南宮二老早就垂涎欲滴了,齊月啞然失笑,讓鈴兒找來食盒,分了一般出去,這次吳東燜的是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