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給他,打發他走剩下的兩件事你去找人辦”
老八點頭答應,順便白了阮金彪一眼,“大當家的,請吧?”
阮金彪看齊月把話說得這麼死,頓時有些頹喪,卻也絲毫不理會老八的逐客令,徑自坐在樓梯上沉默了下來。
老八怕齊月以為阮金彪走了之後說話露餡,趕緊說道:“婆婆,他賴著不走”
齊月抬頭看了一眼方如立,方如立給了她一個肯定而溫暖的笑容,這下子比在鋪子裡要心安不少,“老八,難道送客你都不會了麼?”
齊月這句話一出,老八頓時亮出了兵器,阮金彪一下子縱起身來,扯著脖子叫喚,“婆婆,我身上的血毒已經越來越厲害了我這個樣子走在街上會被胡慶東的人給抓住的真的不方便再去找齊月和方如立求婆婆憐惜晚輩……”
其實齊月是知道阮金彪的狀況的,當初吳花子好言相勸,這土耗子非但不領情,反而出陰招傷了吳花子,若不是因為他,齊月也不至於去到倚翠閣走一遭。
“三件事缺一不可,不用再說至於你的血毒,我只能告訴你,你不要換血的話,或許還能緩解一下你自己的痛苦”齊月說完話後,老八直接把兵器架在了阮金彪的脖子上。
現在的阮金彪進退不得,要翻臉呢,已經幫這個神秘的婆婆做了不少事不翻臉呢?要在這麼大的京城裡找兩個大活人,而且還是江湖上炙手可熱的人物,他自己單打獨鬥,是不可能完成的
頓時阮金彪在遲疑之間,被老八架著刀子送出了茶肆
過了許久,老八才上樓來,“婆婆,阮金彪已經走遠,我已經安排弟兄們跟蹤他一段路。”
老八的安排密不透風,齊月點點頭,“辛苦你了你想得很是周全”
鈴兒畢竟是個小姑娘,一聽見阮金彪走了,馬上就把黑紗斗笠給掀開了,“呼,好悶小姐,你不難受啊?”
齊月微微一笑,也摘下了斗笠,“我……我習慣了”就算身上已經有些汗溼,但是在這樣的初冬,溫暖總比寒冷要好得多,而且,現實如此,不這麼做的話,恐怕要在京城銷聲匿跡不會這麼容易。
這時候方如立也翻身跳了下來,老八和鈴兒知趣的退了下去,留給齊月一個私密的空間。
“月丫頭,你在笑什麼?”方如立的眸子有些轉不開了。
齊月這個時候心情前所未有的輕鬆起來,畢竟方如立的出現就像是給了齊月一顆定心丸,至少不用再去想法子營救他了。
“我在笑,你是這個茶肆的第一個客人還好不是阮金彪那個土耗子,不然的話我真要嘔死了”齊月輕快的表情讓方如立一副很欣慰的樣子。
“月丫頭,能看到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方如立雙眸一黯,笑容慢慢的消散了。
齊月剛剛放下的心突然又提了起來,“怎麼了?是不是你不能留在這裡?”
敏銳有時候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情,但是齊月不願意隱瞞自己的敏感,方如立出現在這裡很是突然,這些原因,齊月甚至都還沒有問及,只顧著傾述自己的委屈。
方如立苦笑著,“現在輪到我來說了”猿臂舒展,齊月被方如立摟在懷中徑直從房梁翻上了屋頂,嚇得齊月緊緊的抓牢了方如立的前襟。
溫柔的氣息微微在齊月耳邊呼吸,這一刻,似乎又回到了方如立帶著她跑回沙甸的時候,那種心安和平靜。
“我被皇帝從丞相府直接帶走,直到我確認了安卓冰是殺人栽贓的兇手之後,我也沒有一睹天顏結果是我被封為兵馬大元帥,卻被胡慶東直接帶走,軟禁在六大商業協會”
齊月大驚,“這胡慶東的權勢也太厲害了,怎麼可以直接從朝廷帶人走呢?”
大手輕輕撫上齊月的頭髮,“他出資支援石丞相,所以他能在朝廷中來去自如若不是你讓阮金彪對他的人下手,我還真的找不到你”
齊月瞪著一雙大眼睛詫異的看著方如立,“這麼說,我的身份不就暴露了?你都找到我了”
方如立輕聲失笑,“天下能像我這般找人,恐怕沒有幾人月丫頭,你聽我說完。”齊月乖巧的噤聲躲在了方如立的懷裡。
這是茶肆的屋頂,雖不算高,但也足以避人耳目,只是寒風一吹,齊月只能選擇在方如立的懷裡取暖,而且這個高度足夠讓人暈眩了。
“胡慶東軟禁了我幾天後,宮裡急令召見我,胡慶東只能放人,但是……”方如立的眼神中濃濃的擔憂讓他變得憂鬱無比,“皇上重症垂危,石丞相乘此機會獨攬朝政,他的勢力已經伸展到了後宮,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