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幫聖家調協左家,顯現出超凡的能力,讓三家都信服,理所應當的他走上正臺讓世人都仰望的位置。
但族中有人懷疑,他與左家或孤家有關……
蒼鬱的事讓孤家家主不辭萬里,趕來。誘人的紫瞳閃躍著全是興趣,牢牢地鎖定在他身上……
言語交鋒,雖然我一直站於上方,卻沒了結此事,最終還是他,那個孩子化解的,孤家對他果然不同!
不願多加猜疑,看著他揚起的笑容陽光的灑落,說不出的溫馨。
所以不論什麼解釋我都能接受,只要不觸動那根底線……
那天的晚飯是他做的,沒幾盤菜,而狹小的廚房只有我們兩,這瞬間彷彿回到了那些日子,每天疲倦的下班推開房門便聞到飯菜的香氣……
這個孩子……顯然對突然出現的那些人感到不滿,撅著嘴狠狠瞪向他們,可人的神情也只有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出現,平時他都像一隻豎起滿身利刺小刺蝟,防備著別人也防備著自己……
抱在懷裡想四歲那年,一口一口喂著食物,看著他歡快的指揮我要吃這個要吃那個,不由得搖頭,也只有這時他才像個孩子。
當蒼鬱凝重的問他為何有孤家佩飾時,心顫抖了下,似乎心裡早就料到,這只不過是遲早,卻沒想到如此快……
心不甘情不願的掏出,佩飾上的閃躍貓眼,猛然刺痛了我的眼睛。
不得不說那孩子是聰明的,知道置於死地而後生,惱怒的搶回佩飾“還要什麼解釋?這不是明白著的嗎?”用力扔到角落,白玉清脆的撞擊大理石的“叮叮”聲,吊起眾人一顆顆脆弱的心臟“就這東西置我死罪都不過分!滿門抄斬都行!”
父親接過蒼念撿起的佩飾重重放在桌上“好好說話!”
憤怒的小臉倔強的開口“怎麼好好說話?這不明擺著的?哼!這罪你們愛怎麼置就這麼置!反正我無所謂!我蒼離為蒼家做的夠多了!也夠了!”用力推開身後我,摔門出去。
我蒼離為蒼家做的夠多了!我蒼離為蒼家做的夠多了……
明明懷疑的心忽然平靜了,這孩子從出生便為了不成為我的負擔而努力,才四歲便用心的幫助蒼家,我不能因為一個佩飾懷疑他!
當晚孤家家主在蒼家的地盤忽然消失,直到凌晨才再次出現,而那孩子一夜未眠……
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所以當幾年後的今天再次與尤家連親也沒什麼可讓我吃驚的,尤欣冥固然貌美無雙但更讓我心動的卻是她帶來的利益!整個尤家!
當告知蒼離時,那孩子臉色蒼白,顫抖著雙唇說著違背內心的話,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背影,思路飄到夜齊那件事上,那夜他說當我有第二個孩子時他便會消失……
此時他還這麼小能去哪兒?也就當作一句戲言,沒多加猜想。當我感到身邊缺少他時,我不止一次問自己,如果明知道他會離開我還會這樣嗎?
呵呵,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家族利益永遠高於個人利益……
所以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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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幾天他一直迴避著我,繁忙的公事以及不可避免的婚禮準備讓我不知所措,也就沒多加理會他。
婚禮當天百賓迎門,他卻姍姍來遲……
尤欣冥對他的敵視我能理解,蒼離的才華必然會成為將來我與她的孩子繼承家族的障礙,可蒼離應該不會,他對權力不太感興趣。我想這只不過是我理解的蒼離,可真正的他呢?
欣冥不知從哪裡知道蒼離佩飾上的花樣,並讓長老知道,作為一家之主不可能保細養奸。可當持有狂、儒、孤、聖、蒼,五家的佩飾還是讓我不知該說什麼!
雖然心裡一次次的像要相信他!可!可!實施擺放在眼前,你讓我這麼相信?
不知從何時起,懷疑、猜忌夾雜在我們父子中?
不知又是從何時起,他不再願出現在會議室和書房中?他只是想要回避還是……表示對此毫無野心?
為什麼覺得這幾天的公務多了不少?
聖傾霜的婚禮是盛大的,聖家現任家主聖然對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感激之情也是各家都明白的事。
看著那孩子真心實意地祝福自己的母親卻讓我無法剋制的聯想到我的婚禮,那孩子心不甘情不願的祝福……差別真的很大。
可當聖然當眾宣佈他便是下一任聖家繼承者時,懷疑和猜忌已經沒必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