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醜態而惱羞成怒想為難自己,最後為自己的一首詩所威脅而又心不甘情不願地點了自己為狀元……
看來今後可會越來越好玩了。
伸出白玉般的雙手撫上慕容昭陽那由於酒醉而微微泛汗的俊美額頭,慢慢地由如墨的劍眉、高挺的鼻子、嫣紅的臉龐撫到溫潤而泛著水光的雙唇……
東方笑不覺痴了,當回過神來時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猥褻,當即便要收回手來。
這時慕容昭陽竟輕哼了一聲,東方笑還以為他是將要醒來的呻吟,下一刻便有溼溼滑滑的溫熱觸感自手指傳來,又是一驚。
待到轉頭細看,沒想到竟是慕容昭陽張開雙唇就將東方笑的手指給含了進去,還用小舌輕輕地反覆地舔卷著,由於酒力而紅豔如花的嘴唇,溼潤而靈活的舌頭,都給予了東方笑視覺上和觸覺上巨大的衝擊,一時之間竟忘了把手指從慕容昭陽嘴中抽回。
當是時,酒醉的慕容昭陽竟調皮地用牙齒輕輕一咬,東方笑竟渾身一顫,就覺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湧出,急速地會聚到下身,此時只覺全身火熱似煎,腦袋卻幾乎都是一片空白般地麻木。
當是時,酒醉的慕容昭陽竟調皮地用牙齒輕輕一咬,東方笑竟渾身一顫,就覺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湧出,急速地會聚到下身,此時只覺全身火熱似煎,腦袋卻幾乎都是一片空白般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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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昭陽卻似全然不覺般繼續舔得不亦樂乎。
東方笑雖然以前是立志做“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的閒雲野鶴,由於聰明對什麼事情都沒太大的興趣,但是他畢竟是男人,而且面對此情此景,就算是聖人也不會忍得住的。
而且他從看到慕容昭陽的第一面起就對他有了極大的興趣,更何況現在這駕御天下本是英俊無匹的一國之君喝醉之後就在自己面前顯現這麼妖媚迷人的表情,他居然不覺得有任何的不自然反倒點燃了他的熊熊慾火。
是你先勾引我的哦!
就在東方笑理智快崩潰決堤化身為狼時,慕容昭陽竟然吐出了他的手指,咂了咂嘴,吐了吐舌頭,“不好吃……好難吃的鳳爪……”
皺了皺眉,喃喃著轉了一個身又要睡去。
這句話竟似一盆三九寒冬的冰水潑到東方笑的頭上,當即把他的慾火澆得連身上冒的煙發出的滋滋聲都聽得到似的。
鳳爪?他居然以為在舔雞爪!
而且更打擊他的自尊的是——他居然是以為自己在舔雞爪才又咬又舔得那麼津津有味的!
拜託,他的一雙纖纖玉手哪一點像雞爪來著!雖然他的字叫鳳羽也不至於手就叫鳳爪吧,還從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來調侃他的一雙完美無暇的玉手呢!更何況是被一個醉得神志不清的人!
虧他還為他剛剛的舔弄心蕩神弛心猿意馬的,還以為是他風流慣了的乖巧和下意識的勾引,現在才發現敢情是剛才酒喝太多沒顧上吃菜呀!
去!你餓了,我還更餓呢!
本來,東方笑雖被慕容昭陽誤打誤撞的舔弄所迷惑,但也還顧及到他一國之君的地位和兩人相識也還不久,這麼快就把人吃幹抹淨似乎有點操之過急也太過莽撞,也就只想一親芳澤而已,現在被慕容昭陽那句把他侮辱成動物的話一激,倒是再顧不得什麼,怒向膽邊生地便要動手剝慕容昭陽的龍袍。
只見那慕容昭陽也不反對,放開手腳成大字形地躺在床上,也沒個睡相,就任由他動作,也許他還道是往常的宮女為他寬衣呢。
呵呵,還把他當僕人了不是,東方笑活這二十幾年來才知道這面前的人就是得寸進尺的最佳寫照了。於是更加惡狠狠地撕拉著他的中衣,那皇上的衣服也不知是特意的手工還是由於慕容昭陽方才酒醉亂滾的緣故,衣結竟似打了死結般難解,東方笑正在氣頭上,拉扯幾下便沒了耐性,一時火起也不顧什麼後果就大力一扯,登時那衣服便“嘶拉”一聲裂成它的原始狀態——幾片布料。
由於用力過猛,東方笑的指甲還在慕容昭陽的胸前留下了幾條抓痕。
“痛……” 慕容昭陽喃喃地念道,東方還道他要醒來,沒想到他反而沒事一般地翻了個身,手一甩,倒是本來還纏在他身上的布條便落在了地板上,放眼看去,此時的慕容昭陽已是身無寸縷。
但他竟也不覺絲毫怪異,這當然不僅僅是因為他習慣裸睡這個原因,還更說明一個事實——他習慣別人這樣侍侯著他裸睡。
“英……你弄痛人家啦……”此時床上那不知死活的人居然又開始喃喃自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