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這樣對我說呢。就因為這,我特別崇拜我爹!”孟曉輝糾正了一下韓少波後繼續回答他的問題,“女孩子開始走向成熟的標誌是出現月經。男女之間明顯的區別是,男孩子喉結突出聲音變得低沉,開始長鬍須;女孩子則音變尖細,乳房發育明顯,臀部增大等。由於生理成熟,異性間就互相愛慕,這就是愛情的萌芽。”
韓少波聽得有些緊張,懷裡象揣了一隻兔子七上八下地跳。但以往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許多怪事現在被孟曉輝一語點破,他頓時覺得如釋重負一般,渾身輕鬆了起來:“明白了,這得感謝你爹呢!不過,對於愛情,我一直認為要以感情為基礎,生理成熟與衝動那只是一種本能,那怎麼能叫愛情呢?哎?你是不是愛慕上誰了吧!不過我告訴你,現在正在讀書階段,你好多事還不懂,如果現在一味追求這些所謂的愛情,那是嚴重的早戀,怎麼行呢?”
“當然了,我還是有這點自制力的,我也不會把愛情看得只剩下生理反應了。其實,好多偉人都是早戀的。”
韓少波打了個哈欠:“和偉人比啥呢?還是看看眼前吧!這學期一結束,再過一學期就見分曉了!”
孟曉輝嘆了口氣:“我可不敢抱多大指望,只要能考個學校就行,哪敢象你穩走重點大學。”
政治課上,老師那喋喋不休的說教會激發人的情緒急劇分泌煩躁激素。
整節課從一開始,坐在那裡能夠盯著黑板聽講的就沒幾個人。而且這些聽講的學生多數表現的都是眼睛發直靈魂出竅。
可政治課老師依然講的起勁,毫不在乎有無聽眾,他把講課作為了一種樂趣。
每當上這種乏味的課時,韓少波就開始做他的模擬試題進行實戰訓練。
孟曉輝則不同,雙臂往回一團,腦袋便重重地落在了上面,昏昏然進入了夢想。美夢如果是真實的那該多好,孟曉輝後來常常這樣慨嘆,因為那天他做了一個讓他心馳神往的美夢――
他輕輕地牽著段錦花的手,他第一次感覺到段錦花的手是如此的光滑細膩。他不由地高聲歡呼起來:‘抓住了,我終於抓住了!’隨後他便有些想入非非,伸手便去抱段錦花,不料段錦花使勁地推他並大聲的嚷嚷著。
“哎,哎,孟曉輝,你醒醒,你說夢話了,你抓到什麼了?”
孟曉輝爬了起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同桌段錦花在推自己並問他話。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順手擦了一把桌子上流的一灘口水然後抬起頭來,想著夢中的情景又看了看段錦花,他不由得紅著臉低下了頭。教室裡非常寂靜,政治老師那滔滔不絕的講課聲也停了,這種寂靜有些異常。
他又抬起頭來四下掃了一眼,只見今天全班同學全都是醒著的,而且臉上都掩飾不住剛剛轟然大笑的痕跡。老師站在講臺上,雙手倒揹著,臉色鐵青,灼灼的目光直盯著自己,一副政治性極強的嚴肅樣。
孟曉輝開始有點不安了,全然顧不上剛才一場春夢的害羞,他偷偷伸手推了一下夢中的女主角悄聲問:“發生啥###了?今天政治老師可真像個講政治的!”
段錦花頭也沒回,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孟曉輝心理罵道:“還裝啥呢?裝得好像知道我剛才夢了啥似的!”
正在他嘀咕之際,老師終於在沉默中爆發了。
“孟曉輝,你也太過分了吧!你也太目中無人了!我講課一向寬大。我知道自己的水平不求行!所以也不逼著大家非得聽,大家不搗亂幹啥都可以。而你,睡覺還不老實,大吵大叫什麼抓住了,害得大家都不得安寧!你看看,原來安安靜靜看小說、睡覺的同學們全被你攪了!”
政治老師的話說得大家一陣鬨笑。可他依然板著臉數落:“你還抓住了,抓住啥了?抓彩票抓住大獎了?還是抓住鐵飯碗了?就這個樣,我看是抓住討吃要飯的打狗棍子了!你這樣搗亂我看是存心整我打我的飯碗!”
老師最後這句話終於上升到了政治的高度,看來後果確實比較嚴重了!孟曉輝的心撲撲地跳起來。事後他和別人說他的心臟早博了差點暈倒!
下課鈴聲終於敲響了,孟曉輝正要鬆口氣,卻被政治老師叫去了。
孟曉輝再度回到教室時,眼圈是紅的,臉上有道道紅色的印痕。他垂著頭一溜煙跑到自己的座位,一屁股坐下去差點蹲坐在地上。
又上課了,這節課是班主任的語文課。因此課堂上大家聽得都很認真,有問有答特別有生氣。
政治課上丟了大臉的孟曉輝,這節課變得異常專心。正在他聽得起勁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