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當然不怕鬼敲門了!我今晚還沒有回宿舍呢。心煩出去遛躂了一圈;剛回來看你還在用功就過來看看。”
“不會吧?這麼晚了;都十一點多了;你去哪裡遛躂;不會是又出去看鬼火卻遇到劉海了吧?”
“哪能還有那些無聊的興趣。”孟曉輝走進教室坐在韓少波旁邊; “班頭;別說這些了;我知道自己一直很無聊。今天才清醒過來。你一直在各方面尤其是學習方面挺照顧我的;只是我一直不求上進。最近和你聊天都少了。不知這是怎麼搞的?”
看著孟曉輝今天這異樣的表現;韓少波一時摸不著頭腦;他笑著對孟曉輝說: “今天這是怎麼了?還粘粘乎乎的!去;你先把窗子開啟。”
“打窗子?打窗子幹啥?”
“開啟窗子說亮話呀!說說;今天怎麼一下子就明白了這麼多道理;是不是一晚上在哪裡面壁思過去了?”
孟曉輝搖了搖頭: “還面啥壁呢?是段錦花。”
韓少波馬上站起來直襬手: “你小子也不老實了!我還以為真明白了不少道理;看來你是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了!如果今晚我去看鬼火;我看是鬼火看不成倒能看到你!”
看著韓少波變得有點激動不斷批評自己;孟曉輝垂下了頭一句話不說。等韓少波說完了他才接著把今晚與段錦花約會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個明白。
不料韓少波不僅不再批評孟曉輝談戀愛這件事;反而直誇段錦花聰明: “愛情;沒啥錯;關鍵是看你如何去對待。好好珍惜小段吧;她所說的沒啥錯也很現實。”
聽韓少波這麼說;孟曉輝明顯感覺到心理上輕鬆多了;他由衷地說: “班頭;和你聊天真是件愉快的事;好像做擴胸運動一般舒服!”(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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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霧(8)
第二天晚上開飯時;劉海扯著破鑼似的嗓門大聲問: “孟曉輝;昨晚和小段把關係搞明白了吧?實話說;你小子臉皮還太嫩!看著你被小段搞得成天魂不守舍的落魄樣;咱同情你呀;所以給你和小段牽了根線幫你一把。你該如何謝我?這事我也沒有提前和你說。如果提前和你說了你就會覺得不刺激了!”
劉海突然說出的這些話讓毫無思想準備的孟曉輝頓時僵在了那裡。
宿舍裡卻頓時熱鬧了起來;大家七嘴八舌地打著趣。
“劉海;你小子有兩手呀!回去做媒人去吧;一年也能賺個萬把的;還考啥大學呢?做媒人比考大學強呀。再說這大學每年能有幾個考上的?”
“我看劉海淨吹牛;那天我分明看見他讓段錦花給罵了個狗頭噴血;原來那是給人家牽線呢?我還以為是他要搞人家呢!”
“劉海;哪天給咱也牽根線呀;我拜你為師了。”
……
不管大家說啥;劉海感覺到這些都是他臉上的光彩。
他得意洋洋地提高嗓門給眾人傳經授道: “謝謝大家的吹捧!不過大家要牢記住一點;對待女人你不能臉皮薄了;要懂得死乞白賴的妙處。剛才不是有誰說我讓段錦花給罵了個什麼狗血噴頭嗎?罵就罵了;這有啥?當年韓信還受胯下之辱呢!何況讓段錦花罵那也不是我想搞她;我只是給咱們孟曉輝同志牽個線。如果是我想搞她;別說罵個狗血噴頭;就是當別人面給我兩記響亮的耳光那我也會笑著對她說別把手閃了!咱就有這種成大事的耐力。不象我們孟曉輝;就知道遞紙條玩;就知道上課做夢拉女孩子手;一到關鍵時候就慌了神。你慌啥呢?那女人們往往都是心口不一! 嘴上說的與心裡想的恰恰相反。村裡人不是說女人心是狗心嗎?你只要把她拿下了她就會對你搖尾巴。 ”
眾人鬨笑;有的說劉海胡說有的則說劉海高明。唯有孟曉輝蹲在那裡默默無語面無表情;他慢慢將目光移向了坐在那裡高談闊論的劉海身上。
劉海一轉頭;發現孟曉輝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對頭。他輕蔑地“哼”了一聲;便將話頭再次轉向孟曉輝: “哎?我說曉輝;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呀!是不是現在還在想入非非呢?把你和段錦花的這段經歷作為一個範例給大家講講吧!你呀就是有賊心沒賊膽!據我分析;現在你和段錦花已經到了火候;抱住該啃該摸那就全由你了。我敢保證小段同志的態度是半推半就。”
眾人又鬨笑;宿舍裡亂糟糟的。
孟曉輝臉色變得青一陣紫一陣;他突然象個大俠出招似的吼了一聲一躍而起;已經伸開著青筋暴突的雙手直奔劉海的喉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