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凨,“風情個屁,少在這裡說下流話損害我大哥。”
說罷,顧芩凨運起冰魄相向,絕夜立刻擋在靳秋意前面,顧芩凨心中更是憤慨,“大師兄……你要對我拔劍……”
絕夜毫不猶豫的拔出劍面對顧芩凨,端看他們揮劍相對的情景,靳秋意再度撥弄琴絃,畢方抱臂在旁,靳秋意道:“畢莊主,你我是友是敵全憑你一念之差。”
畢方冷笑一聲,輕功一躍,揮劍而起,靳秋意也不妨多讓,早已防備著畢方,他們劍影霧蹤,琴音震心,你來我往,兩方打鬥皆是不分上下,畢方手中的天地劍越是靠近絕夜就越發不受控,畢方心知抉衣當初以血開劍,這天地劍與他來說就是一體。
正在顧芩凨避開絕夜的劍法時,天地劍猛地從畢方手中掙脫,它渾身殺氣暴漲,直逼絕夜而去,靳秋意甩開畢方,拔出他的流霜刀,以抵抗天地劍。
殺氣漸濃,顧芩凨不解為何天地劍突然發狂,畢方凝神,以內力往前抓住天地劍,一股強大的殺氣侵襲畢方,他雙眼通紅,仰天長嘯,一劍刺向絕夜,靳秋意以流霜刀抵擋,兩方都是不受控制,顧芩凨眼看他們陷入混戰,絕夜卻趁機竄來要殺顧芩凨,顧芩凨連連後退,畢方道:“靳秋意!”
然後,畢方揮劍一掃,強大的內力瞬間讓絕夜和靳秋意口吐鮮血,連帶著顧芩凨也被拋下屋簷,摔到地上,他捂著胸口吐了兩口血,天地劍還在發狂,靳秋意嘴角的鮮血未褪,他彈奏起琴樂,畢方握緊天地劍閉上眼。
再度睜眼,畢方立刻飛下屋簷扶起顧芩凨,他眼中都是對顧芩凨的關心,顧芩凨朝他輕笑,“沒事。”畢方惱火的把天地劍收入劍鞘,再看去,靳秋意和絕夜都已經消失。
顧芩凨道:“畢方,這盆子髒水他是灑到你身上了。”
畢方伸手為他擦著唇邊的血跡,“這些都別管,走,我為你療傷。”
畢方抱起顧芩凨,不顧他的掙扎,強行把他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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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水叮咚作響,畢方溫柔的褪去顧芩凨身上的衣物,他摟著顧芩凨入水,春水刺骨,對於顧芩凨來說無礙,畢方卻是打了個激靈。
顧芩凨淺笑著看他,畢方看著顧芩凨被水光忖的眉目清靈,眼中也不知是情動還是喜悅,反正看的顧芩凨心口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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