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他的背影跪下,泣不成聲。夜朝夕緩緩轉過身,遠遠地看著我,我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只有滿溢的淚水和滿滿當當的心痛,久久不去。
我們再不能回頭了,在應該的時候,我沒能知道,沒有爭取,錯過了便只能遺憾,也許連遺憾都成為了奢侈品。
晚上,娘還是在大殿舉辦了宴飲,席間,夜朝夕依然是坦然談笑,不時地發出久違的灑脫的笑聲,若不是我握著酒杯的修長手指告知這中間已經過了十年,恍惚之間我總以為,時光還駐足在四歲那年。
“夜公子,阿寶才剛回來,你就要把她帶走,我心裡真是捨不得。”孃的目光看著我,對夜朝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可是夜朝夕似乎絲毫不買賬,“族長,我們說好的,你可不能反悔。實在不去也行,把這丫頭嫁給我。”說完,他朝我看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娘搖頭,“這……我做不了主。阿寶要嫁誰,得聽她自己的。”娘看向雯姨,似乎希望她能說點什麼,而一向能說會道的雯姨,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問,“阿寶,你願意嫁給夜公子麼?也許一生平平安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