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探子發來的情報看,孫化成一行人正向朱桀大軍位置行進,應該已經和朱桀匯合了。”
郝遼看李力低頭沉思不語,不解的問到:“王爺!孫化成一路敗軍,就算匯合朱桀又能翻出什麼大浪來,王爺為何如此看重孫化成呢?”
李力搖搖頭說到:“本王擔心的不是孫化成,而是朱桀。為何朱桀明知南陽兵甲的厲害,仍然還要前來冠軍呢?為牽制南陽軍力硬悍我軍而損失慘重,不是朱桀的性格啊!朱桀此來定有陰謀包含其中,我們不可不防啊?”
看到眾將沉思,李力轉頭問韋濤說到:“韋將軍此次前去探察敵情,可有發覺朱桀大軍有何異常啊?”
“這個!”韋濤低頭苦思冥想起來。
“對了!”韋濤高聲大叫驚醒周圍沉思的將軍說到:“末將勘察敵情,發現朱桀軍過後的地方,埋鍋造飯的爐灶有一些竟然沒有起火,但是數量很少,末將當時只是疑惑,但現在聽王爺分析馬上想明白了,朱桀在玩增灶疑兵之計,其實軍中並沒有那麼多計程車兵,所以才有些爐灶忘記起火了。”
“不錯!就是這樣了!”李力大力一拍木案,高興的說到:“本王終於明白了,原來朱桀竟然打著和我們一樣的主意,準備出奇制勝,暗中增灶減兵,把一部分兵力隱藏起來準備偷襲我們。朱桀能佔據汝南擊敗隋軍,果然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啊!”
韋濤想想說到:“啟稟王爺,依末將對朱桀軍情的查探,朱桀減灶是三天前才發生的事情,按時間推算也正是孫化成匯合朱桀的時間,但是朱桀隱藏伏兵只能夜裡進行,而且士卒過多容易被探子發現,所以末將以為朱桀能隱藏的伏兵絕對不會超過萬人之數,這區區萬人伏兵,並不能給我軍帶來多少危機啊!”
老當益壯,身披重甲的呂重撫著三捋長鬚說到:“不錯!王爺!朱桀軍中能裝備鐵甲的精銳之卒,也不過萬人左右,如果朱桀把精銳派出作伏兵,大隊兵馬根本難以對抗我軍,如果伏兵只是那些拿著木矛木盾的傢伙,根本不能給我軍造成什麼危害,所以不管朱桀怎麼做,巨大的損失都不能避免。憑朱桀的老謀深算,怎麼會坐視這種情況發生呢!所以依末將的看法,這其中定然還有什麼蹊蹺!”
李力聽完呂重的話,暗到說得有道理,但是這其中到底還有什麼蹊蹺呢!李力心煩意亂的手指敲擊著木案沉思不語。
郝遼一直聽著眾人說話,發現營帳眾人紛紛陷入沉思,對朱桀異常的表現暗自揣測時,他撓撓頭說到:“王爺!你說朱桀那個老傢伙是不是有什麼援兵啊!我在濮陽混黑道時,也經常搞這一套,明著分兵埋伏,還故意讓對手知道,麻痺對手,其實早已經把請來的高手埋伏在一邊,等對手覺得勝券在握沾沾得意時,就突然出來給對手致命一擊。”
“援兵!”手指正在敲擊桌面的李力,聽到郝遼的話,猶如黑暗明燈,馬上想通朱桀異常的前因後果。
李力咬牙切齒的說到:“他媽的!本王終於想明白了。援兵!原來朱桀那個老狐狸靠的是援兵,怪不得在明知南陽實力極強的情況下仍然敢前來挑釁,還敢分兵埋伏,原來居然是迷惑我們的招數,真正的殺招是未知的伏兵!”
說完我轉頭對郝遼說到:“郝遼!不錯嗎!最近變得越來越機智了啊!多虧你的提醒本王才能避免日後的滅亡之災,這次勝利你應該記首功,等戰事結束本王再好好的賞賜於你!”
聽到李力的誇獎,郝遼裂開大嘴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起來。
韋濤這時從李力的話中也聽出端倪,仔細一想,嚇出一身冷汗說到:“難道!難道朱桀軍中增灶減兵之事,根本是用來迷惑的假相,其實根本沒有減少兵馬,只是故意把一些爐灶不生火用來誤導我軍的!”
年過三旬,正值壯年,生的人高馬大,身材魁梧,暴眼環須,活象張飛再世的孟得功,聲若洪鐘的說到:“王爺!看來朱桀是刻意讓我軍知曉他分兵的事情,想必朱桀軍中士卒不但沒有減少,而且可能會多上不少!”
李力嘿嘿陰笑說到:“想必朱桀得到其他四方的精兵援助,怪不得竟讓孫化成單獨領兵前來冠軍,原來朱桀竟然在等候援軍,估計四方合力起碼能派出四萬精銳,依這些精銳為伏兵,加上朱桀的十一萬大軍,如果我們蒙在鼓中,還真的會被他們打個措手不及而潰敗,可是如今本王猜到他們的陰謀,本王一定會送給他們一份大禮,讓他們好好的感謝本王的!”
“韋濤!你馬上派出手下探馬,一定要在和朱桀決戰之前找到隱藏的伏兵蹤跡。孟得功!你馬上通知王天峰和楊鎮將軍,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