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出球場,然後在一排別墅邊停了下來,盧四海就帶著楊天走了進去,拐到了一幢別墅前面,對著門口的對講系統招呼了一聲,裡面就有人開了門。
鐵鷹上次受的傷看來還沒有完全痊癒,楊天看到他的時候,他的臉色還有點蒼白,不過精神頭卻是不錯,眼睛也是炯炯有神,看到盧四海進來,笑著伸出手來問道:“盧大哥今天怎麼過來了?有事嗎?”
盧四海跟他握了握手,笑著道:“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你了啊!”
“哪裡!哪裡!大哥能來看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楊天在旁邊不聲不響的看著這個省城拳壇的神話,那鐵鷹的身體也說不上壯碩,但是整體卻是顯出一種矯健有力的樣子,尤其讓人注目的是他的手掌和手指關節,比常人要厚實粗大了許多。
這時盧四海就伸手對著楊天示意道:“這位是楊天,齊老爺子的弟子。”
“楊天!哦,我早就聽過你的名字了,上次我受傷還沒多謝齊老爺子和你的救命之恩呢!”鐵鷹顯然對楊天這個名字不陌生,聽得盧四海的介紹,熱情的招呼道。
這時盧四海就說道:“今天過來,不是我找你有事,而是這位楊小兄弟找你有事呢!”
“哦,楊天兄弟找我有什麼事啊?”盧四海的話顯然大出鐵鷹的意外,詫異道。
楊天聽得鐵鷹問起,也沒忙著回答,從口袋裡掏出那個令牌,問道:“這個東西鐵鷹大哥認識嗎?”
鐵鷹的視線順著楊天的話落到了他的手上,頓時臉色大變,不自禁的上前一步抓住他手裡的令牌,急切道:“這個令牌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看到鐵鷹的反應,楊天現在心裡已經可以百分百的確定,鐵鷹和這個令牌之間保證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當下也不遲疑,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對他說了一遍。
鐵鷹聽著楊天的講述,臉色變化不定,一會激動,一會憤恨,一會兒又焦急,最後聽得陳剛已經安然脫險,就站了起來,語氣憤憤的說道:“西城七虎這幫狗東西,一定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才能傷了人,不然就憑他們的那點功夫,還不致於能傷到陳師兄。”說著又對著楊天深深的彎腰施了一禮,說道:“楊天兄弟的援手之恩,鐵鷹沒齒難忘!”
不提防鐵鷹施瞭如此大禮,倒把楊天弄得手足無措,連忙欠身讓了開來,伸出手去把鐵鷹扶起,嘴裡連連謙聲不敢當。
鐵鷹站起身來,語氣懇切道:“這個陳剛乃是我的同門大師兄,和我的感情就如兄弟手足一般,楊天兄弟如此緊急的情況下能夠施以援手,救他就如救我一樣,當然受得上我這一拜。”
“啊!原來這個陳剛是你的大師兄啊?”楊天和盧四海訝道。
鐵鷹點點頭,說道:“當年我們同門學藝,大師兄比我早入門幾年,而且生性淳厚,對我們這些師弟都是照顧的很,待我就如親兄弟般。後來我因為意外的事情,離開了鷹爪門,一別就是好多年,那是因為通訊還不發達,我在國外就和他失去了聯絡,沒想到今日卻會在這有相見的機會。”
鐵鷹說出這番話,講到最後那話間卻有點躊躇,對於他究竟是為何離開鷹爪門的事情只是含糊帶過,似是有難言之隱,盧四海和楊天當然也不會傻得去究根問底。
“這樣說來,這個陳剛到省城來必定是有事要辦,不過卻不知為何惹上了西城的那幫人,看來處境不大妙啊?我看當務之急是要先找到他人才是正道,這樣一來可以搞清楚為何結仇的原因,二來也可以把他保護起來,免得再受傷害。”盧四海思慮周到,聽了鐵鷹的話後摸著下巴緩緩說道。
“看來現在也只能如此了,我現在受傷了不能隨便行動,這尋找我大師兄的事就拜託盧大哥了,我再想辦法找以前的那些朋友聯絡一下,看他們那裡是否能有線索。”
“那好,事不宜遲,我現在馬上就去通知人尋找陳剛的下落。”盧四海站起身說道。
鐵鷹對著盧四海一拱手:“那就有勞盧大哥了!”然後又把那個令牌交到楊天的手裡。
楊天愕然,開口推辭道:“既然這個令牌是鐵鷹大哥門派裡的,當是物歸原主,鐵鷹大哥就不必給我了。”
“楊天兄弟,這個令牌你暫時還是先拿著吧。”鐵鷹注視著楊天道:“這個令牌既然是我大師兄他送給你的,那當是他的一番心意,自然是由他做主了,楊天兄弟就不必再推辭了。”
楊天拗不過鐵鷹,只得把令牌收了起來,向鐵鷹告辭,和盧四海一起離開了鐵鷹的養傷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