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又有點興奮,轉身關了門問童師傅和老杜,這黑拳打法和普通的那些比賽到底有什麼不同?
童師傅以前參加過許多的散打比賽,又在拳館裡見過多次的黑拳賽,自然是見多識廣,聽得楊天問起,沉吟了一下說道:“這黑拳賽和其他的散打搏擊類的比賽從本質上來講沒什麼不同,雙方在臺上比試就猶如兩軍對壘一般,天時、地利、人和,都要講究,黑拳比賽更是如此,要求拳手養精蓄銳,把全身的精氣神調動起來,達到最佳的狀態,全心投入比賽。”
“不過這黑拳賽有點特殊,只因這黑拳都是打生打死的比賽,兇險無比,動輒生死立判,這並不像其他的那些格鬥競技,你的功力高你的贏面就大,黑拳的打法要的就是為了取勝不擇手段,你一個疏忽,就能要了你的命,無論你的功力如何的高強,被人在眼睛上捅上一下,或者在下陰上提上一腳、撩上一掌,不需要很大的力氣,就能讓你失去大部分的戰鬥力,結局就可想而知。因此這黑拳比賽拳手賽前的心態,精神狀況都是極為重要的,總之概況來說就是養精蓄銳、心無旁騖。”
老杜在旁邊補充著說道:“這黑拳打法和我跟你說過的國術打法也有相似之處,以擊倒對手為目的,出手凌厲不留情,專往對手的要害部位招呼,不過黑拳打法更加血腥殘忍點罷了,那簡直是拿命來拼。所以很多黑拳手年紀稍微一大,就是滿身的傷病,身體壞得不行!”老杜說著嘆了口氣。
童師傅聽了老杜的說法,拿眼瞧了老杜一眼,心裡奇怪,聽老杜的說法,怎麼好象對黑拳竟然熟悉的緊。
這時楊天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就又開了門觀望,見到齊老爺子他們也從包廂裡走了出來,知道他們已經商議完畢,也不知道他們商議了些什麼,不過看那些人的神色卻是好了很多。
齊老爺子看到楊天,向他招了招手,楊天知道有事要吩咐,連忙跑了過去,到了齊老爺子身邊,就聽他滿臉鄭重的叮囑道:“等會比賽開始的時候,你把藥箱裡的銀針隨身帶著,以備急用。”
“好的,知道了。”楊天正應道。卻看到外邊有人一路小跑著進來,到了跟前低聲道:“極真館的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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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膚色各異的人走進了場館裡,當前的是一個身材略有點削瘦修長的男子,正是佐川淺平。佐川淺平上次到會所裡的時候,楊天已經昏了過去,並不認識,可是那走在佐川淺平身邊的人楊天卻是認識,正是佐川優子,看著那張仍舊是光彩照人,誘人犯罪的容顏,楊天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被打斷的肋骨。
佐川優子對於楊天來說可是有著刻骨之痛,任她長得如何嫵媚動人,禍國殃民,在楊天的心中卻連一絲的好感都欠奉,有的只是深深的厭惡,他的心目中是早已把佐川優子歸入了蛇蠍美人這一類了。
佐川淺平大步走到盧四海的面前,說道:“盧館主,別來無恙啊!”
盧四海目中精光一閃,也拱手道:“佐川館主下了這麼大的手筆,盧某敢不來奉陪嗎!”
“呵呵,盧館主說笑了,這個不過是我們之間的友好交流罷了,你說是嗎?盧館主!”佐川淺平回道。
“是啊,友好交流!”盧四海沉聲道:“廢話就不多說了,今天的這場比試你我都心知肚明,協議我已準備妥當,佐川館主檢視一下。”說罷一揮手,旁邊就有人從公文包裡掏出一疊檔案遞了過去,佐川淺平那邊也馬上就有人接了過去到一旁研究去了。
不一會的功夫,那些就已經研究完畢,幾人湊在一起小聲商量了一下,就附在佐川淺平耳邊輕言幾句。
佐川淺平連連點頭,然後揮手讓那人退下,說道:“好的,協議已經確認無誤,我們簽字吧!”
“好!”盧四海應聲道。
旁邊馬上就有人擺下了桌案,備好了筆墨,盧四海和佐川淺平分別在檔案上籤下了名字。
簽字完畢,盧四海說道:“佐川館主要上臺的拳手也該出來亮亮相,讓我們見識一下了吧!”
佐川淺平笑著道:“那是自然,三浦君,你出來吧。”
“哈依!”隨著聲音從佐川淺平的身後站出一人,中等個子,身體健壯,傲然挺立場中,目光逡巡,似在尋找他的對手,正在這時,鐵鷹從房中健步跨出,抬眼望來,兩人的目光立時對上,炸出無聲火花。
鐵鷹看了三浦一眼後,立即眼瞼下垂,收回目光,慢步走到一邊供奉著關二爺的香案前,點好了三柱香,恭恭敬敬的鞠躬,上香,一切動作都是那麼從容自若,對即將發生的大戰仿似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