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廖邵武也笑道:“這不是為你著急嘛。”

沈儀淑被他逗樂了:“同志,你叫什麼名字?”

廖邵武說:“廖邵武。”

沈儀淑大吃一驚,根本沒想到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廖邵武師長。

“啊!原來你就是廖師長!”

清晨,彩霞漫天。

河面上緩緩漂浮著一葉小舟,陳中和廖邵武坐在船上,各自抱著一捆竹竿。船工用竹篙固定住船位,警衛員手持一根長竹竿,用竹竿不時地探測河水的深淺。廖邵武在水淺的地方插上竹竿做標記。

根據測試,河水都不是很深,可以架浮橋。

廖邵武覺得河水比前兩天淺點,陳中也有這個感覺。

警衛員遠遠看見前面有人從河對岸趟水走過來,他把望遠鏡遞給陳中,用手指一下。

陳中舉起望遠鏡。

透過晨曦,在望遠鏡裡,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遠處一個解放軍女戰士正徒步涉水從對岸走過來。

陳中異常興奮地把望遠鏡遞給廖邵武:“我們的一個女戰士,直接趟水過來了。”

廖邵武大喜:“走,上岸,過去看看。”

前方的河岸邊,沈儀淑坐在河邊的石塊上洗腳,穿襪子。

陳中、廖邵武和警衛員線她走過來。

陳中問:“小同志,你是哪個單位的?”

沈儀淑連忙起身敬禮:“報告司令員,我是總醫院的醫生,叫沈儀淑。”

廖邵武認出這位醫生老鄉,問:“你剛才是從對岸趟水過來的嗎?”

沈儀淑說:“是的,我也是趟水過去的。我以前經常來這裡玩,知道這兒哪裡的水最淺。”

陳中問:“哦,你是這兒人?”

沈儀淑說:“我是六安人,但河對岸有我家開的商號。”

陳中問:“哦。除了這裡,別的地方還能趟水過河嗎?”

沈儀淑說:“應該有,估計明天水位還要下降。”

陳中大喜,問:“哦,可前兩天這兒的河水好像很深啊?”

沈儀淑告訴陳中,夏天大別山一下雨就發山洪,十幾天後,這裡就會漲水。所以淮河的水夏天漲的快,落的也快。

陳中滿意地點點頭,要沈儀淑再辛苦一趟,幫著他們在水淺能走人的地方做出標記。當陳中知道沈儀淑去對岸是為醫院弄麻醉藥時,陳中答應給她調撥一些麻藥。

他們在沈儀淑幫助下一面趟水過河,一面在走過去的地方插上竹竿做出標記。到達南岸後,廖邵武興奮地對警衛員說:“你馬上回師部傳我命令:全師緊急集合,立即從這裡在有標記的地方迅速過河!”

警衛員:“是!”

陳中激動地對沈儀淑說:“小同志,謝謝你!”

沈儀淑說:“謝什麼啊,這不是應該做的嘛。”

陳中想起她是六安人,就問她認不認識六安的沈子儒先生,沈儀淑笑著告訴他,自己就是沈子儒的女兒。

陳中高興地告訴她,他看過沈子儒先生寫的《論中國*憲政》,對沈子儒先生獻身*運動給於極高評價。並要沈儀淑在見到她父親的時候,代他向她父親問好。

在此起彼伏的軍號聲中,劉鄧大軍千軍萬馬沿著河面竹竿標記,兵分多路,徒涉淮河。

河水中,耿大炮邊趟水,邊對廖邵武說:“師長,我真不明白,我們去大別山做什麼啊?”

廖邵武冷笑說:“那就說明,你在師裡開傳達中央指示會議上,你小子根本就沒認真聽!”

耿大炮說:“我認真聽了,聽不懂。革命,是不是要消滅反革命的武裝力量?消滅反革命的武裝力量,是不是要在戰場上較量?我們去大別山做什麼?十幾萬人窩在山溝裡,就為了小打小敲幾下麼?”

廖邵武:“我們南下進軍大別山,是為了牽制敵人,讓敵人動彈不了。”

耿大炮:“敵人動彈不了,可他們的有生力量還在啊?”

廖邵武:“可我們其他兄弟部隊的壓力就減少了,就能騰出力量和時間去消滅敵人了,明白嗎?”

耿大炮:“不明白。”

廖邵武:“你呀,也就是當連長的材料。”

耿大炮:“我也當不了團長啊!”

在劉鄧大軍千軍萬馬徒涉淮河後的第三天,

淮河的河水突然猛漲,而國民黨某集團軍大部隊也追到淮河北岸。

將領們雲集在大堤上,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