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姐頭覺得,我們應該如何應對才好?”既然這位黑社會大姐頭分析的如此周全,多半早有應對之策,能結成進退同盟倒也不錯,最不濟也有個參考。
“也不需要什麼應對之策,靜觀其變好了。參與可以,畢竟洪荒世界難得有這麼熱鬧的場面。但不要參與的太過深入,別把整個部族都搭進去。打架的事情,讓那些小部族和散修們去好了,我們只管喊口號。小妖們打不過了,就讓它們向麒麟族求援去,這事兒可是它們張羅起來的。要是有寶貝可撿,也不要放過,這樣的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對於這個鳥人大兄弟,白虎天姬還是很願意盡心指導地,吃人家的嘴短嘛!況且,這位大兄弟的鳥品還是比較厚道地,不但對自己家小老虎不錯,也很和自己的胃口,就是酒量貌似差了點。
難怪人家能成為統領一方的豪強啊!這心思,嘖嘖!誰要是僅憑外表定論,而小瞧這母老虎,估計被這老虎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有心提攜這位鳥人族長兄弟,白老虎很是大度地將這洪荒大勢為李宅男分析了一番,並言道,有麻煩,找大姐頭。轉頭見小老虎已經吃得肚皮滾圓,於是,白老虎天姬抱起小老虎,揮了揮袖子,給小老虎擦了擦嘴,揚長而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第二天,洪荒強族會議照舊按時召開。大概是洪荒先民們都比較含蓄吧,自此,會議整整開了半年多,竟沒有一個妖提出會議主題相關的問題。大多是時間,都是一群稀奇古怪的妖怪坐在一起胡吹打屁,其內容從哪裡特產什麼奇物到天氣變化對不同妖怪生理及心理的影響,從天道法訣到哪個女妖身材火爆正點,林林總總,不一而足。而麒麟族似乎也很有耐心,兩位族長也很是熱情地積極與眾妖怪們扯皮閒侃。
這日,李宅男照例領著手下眾妖做白日夢,忽然一聲長嘶,將李宅男吵醒。睜開雙眼,就見一妖怪已然站到會場中央,這讓李宅男大感驚奇。由於群妖大都與玉麟文化程度相仿,所以,這半年來,已然基本沒有妖再登臺演講了。大家都各自聚團,亂哄哄的在臺下嗡鳴,或者如李宅男這般,在自己的位置上,聚精會神地,睡覺。這會兒又有妖精登臺獻藝,李宅男自是打起精神看戲。
定睛觀瞧,原來這妖怪的原型是匹馬,身形高挑、體形勻沉,整體較為瘦弱,卻四蹄強健有力,黑白相間的花紋顯示著這匹馬是個外來引進的物種,斑馬。
“咦,這裡怎麼會有斑馬呢?真是是很稀奇!”不覺之間李宅男發出輕嘆。
身後,青兒小丫頭也被馬嘶吵醒,聽聞通天哥哥小聲嘀咕,眼神一亮,一下抓住了通天哥哥話語中的關鍵,連忙拉住李宅男的手臂,滿臉好奇地問道,“通天哥哥,斑馬是什麼東西?”
“斑馬,它不是東西!是馬。”頓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嗯,確切地講,其實是黑馬和白馬雜交產生的一種不黑不白、半黑半白的馬。”
“切!”對於這麼一種不陰不陽、極度難看的馬,小丫頭報以強烈的不屑,“那不就是雜種麼!而且,這妖怪臉好長!難看死了!長得這麼醜也敢出來丟妖現眼!”但凡不符合小丫頭審美觀的事物,小丫頭都毫不留情地加以打擊。
一旁,離鸞小丫頭把小腦袋點得如雞啄米,“對,太醜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醜的妖怪?”對自己這個知己的觀點離鸞表示嚴重贊同。
“噓,不要說出來。人家長得那麼醜,心裡就夠自卑的了。你還說出來打擊人家,太沒有同情心了!”說著,李宅男抬手在青兒小丫頭的頭上輕輕敲了一下,旋即又喃喃到,“不過這廝,真的好醜啊!”
兩個小丫頭同時翻了翻可愛的白眼。
著那斑馬的長臉,李宅男忽地想起了傳說中蘇小妹用來形容蘇東坡的那句詩,不覺之間唸了出來,“去年一點相思淚,今日方流到唇邊。”
“呃……”兩個小丫頭同時愕然,望著臺上的那張馬臉,旋即明白過來。隨即,二人均是一手用力掩住秀口,一手使勁地捂住小肚皮,將頭抵在李宅男的後背,顫抖了半晌,方才停止了抽搐。
“通天哥哥,你壞死了!”終於不再覺得肚子抽筋,回過神來,青兒小丫頭滿臉正氣、義正嚴詞地批評著無良的通天哥哥。眼珠亂轉,小丫頭話鋒一轉,伏在通天哥哥耳畔,輕聲道,“不過,通天哥哥,那傢伙的臉,怎麼可能長那麼長?”腦海中浮想出如此景象,小丫頭又是捂住肚子一陣亂抖。
等到小丫頭再次緩過神來,李宅男方才一本正經地緩緩開口,“小丫頭,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在那遙遠的西方,有一種叫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