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一怔,突然想起上官驚鴻當時那個古怪的吻……她心頭一跳,他其實是不是早就知道後面有人,如果他知道,那當時他是……故意的?
故意不故意,也就那樣罷。就像一個人本已受了致命的傷勢,你再多捅他一刀,又有什麼大不了。
她閉了閉眼睛,末了,笑著回道:“怎會不穿呢?你忘了啦,這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禮物。”
他喜歡她說“第一”這兩個字。
看著她臉頰上淡淡的酒窩,夏王又是一陣心猿意馬,幾乎同一時刻,心裡一陣後怕,活了二十年,他什麼時候試過這種略帶著恐懼去顫抖的感覺?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她……
也許是她說轉贈禮物的時候,也許是她輕聲彈唱的時候,也許是在營帳裡她第一次說第一的時候,也許是那天她將腰間荷包扔給他的時候……
他竟想將她據為己有。
她和他以往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同。
哪怕知也精通樂器,琴棋畫他都會,他喜歡有才藝的女人,但他從來不愛聽知書彈什麼唱什麼。
哪裡不同,他說不出。
但他愛看她彈琴的樣子,雙眸亮得像天上的星。
他喜歡她的才藝。
他喜歡她僅屬清麗的模樣。
他不愛看到她受到任何委屈。
可她終究是他哥哥的女人,哪怕他再無法忍受那個人對她的卑劣,他也不能那麼做!
若非……若非她嫁的是他的哥哥,不管怎麼樣,他……他……必定將她討過來!
他有些煩躁地想著,不覺用力一握懷中的狐狸,元寶“吱哇”的一聲叫出來,它本來尚在朦朦朧朧的睡著,這時睜開眼來,惺忪地看著兩人。
翹楚看它模樣可愛,將它接過,小狐狸此時倒哪有半分狐性狡猾的樣子,當然,元寶只是只幼狐,不然也未必會被她和上官驚鴻“捉”到,她突然想起一事,微微奇道:“九爺,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