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肯棄佩蘭安危不顧而相助睿王。”
“但若寧王能暫舍佩蘭去助睿王,那隻能說明他和睿王的關係不簡單,你安排皇上的馬車在後,是要讓他看清楚,他越來越信任的睿王和寧王早已聯手!目的只有一個,便是奪權。”
沈清苓說罷,心情激盪,氣息也微微急促起來,她撫住心口,緊緊看著太子。
“你倒看得透徹,”太子撫掌,一聲嗤笑,淡淡道:“可惜,為保周密,便連你們也不曾告訴的安排終究還是功虧一聵。”
眾人明白他所指,寧王現在出來,只為保護皇帝,和睿王全無關聯。
太子眸光一深,又緩緩道:“若孤沒有猜錯,這第三批刺客,是父皇安排的,他似乎想借此查察什麼,他剛才掀開簾帳,一為八弟,二其實是想讓刺客知道他的位置。因為,便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位置所在。”
“孤本要在這裡看戲,反將自己的路子堵了,父皇有難,五弟、九弟都出去了,孤出去不是,不出也不是。”
他說著冷冷一笑,猛地闔上眼睛。
聲息一瞬寂靜,恍惚間,四野一片衰敗。
曹、王二人或暗暗咬牙,或重重嘆氣。
沈清苓微微垂下眼瞼,那沒有人看見的眸眼裡卻帶著綿長的輕笑。
帶著幾乎無法抑制的激動的笑意……
剛才,他們都以為她因功敗垂成而激動罷。
不,不是的。
並且,她說中了太子的心思,是因為,她在前一天,已經洞察到了太子今天的安排。
睿王透過給碧水的錦囊告訴她的。
不對,不是碧水,是秦冬凝易容成的碧水。
上官驚鴻這個男人城府和心機是可怕的。
從那晚,她約他出去那晚,窺見太子面見神秘眼線開始,上官驚鴻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