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爺,不若碧水替翹主子診症吧,你出去陪皇。。。。。。”
碧水跟了過來。
睿王沒有說話,倒是背後有笑聲傳來,她扭頭一看,卻是景清。
景平聰敏,做事仔細,他和方明在大廳招待皇帝、太子等人,又吩咐景清拿過睿王的藥箱到這邊來幫忙打點。雖說王府奴僕眾多,但景清自小跟在睿王身邊,雖未精習醫術,卻也懂一些粗淺,尤對辨藥抓藥等活最為熟練,他走進迴廊,聽見碧水的話,笑道:“你這婆姨倒越發噪聒了去。”
碧水嗔道:“什麼婆姨,我尚未出閣!”
“誰說不是,你是爺的。。。。。。”
碧水臉一紅,眉眼裡卻都是笑意,不妨前面睿王的聲音冷冷過來,“景清,你就在這裡候著。”
景清一驚,不敢再說話,也知道里面的畢竟是睿王的女人,他不便進去。
四大和美人因急著,早候在了門口,此時聽得景清和碧水的話,都生了絲怒意,裡面的人還病著,這二人卻仍如此調笑說話。只是記著翹楚昏迷前囑咐過的話,便連四大向來衝動的性子也收斂不少,雖惱恨睿王那一腳,卻不敢多說一句。翹楚在意識不清時尚且如此吩咐,她們明白話裡的份量。
二人向睿王行了禮,又連忙跟睿王進了去。
翹楚在床上沉沉睡著。
睿王淡淡看了她一眼,替她把了脈,吩咐碧水寫下藥方,拿去給景清按方煎藥。
碧水應了,看到睿王正要起來,目光落到翹楚脖頸上,又微微一頓。喚住她,讓她從藥箱裡拿些紗布出來,大手將翹楚的領子解開了一些,替翹楚將頸上的劍傷包紮起來。
於是,女人頸上傷痕,還有那紅紅紫紫的吻痕,碧水看得清清楚楚,那是被激烈疼愛過的痕跡!
昨天,郎霖鈴從賢王府回來,午時用膳,她作為王府的大丫鬟將飯食打點好送到睿王的臥室。郎霖鈴喚她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