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驚灝他們都會去,我一定要隨父皇過去,我不能錯失任何一個機會,我給自己用了新藥剋制癲狂症,那藥裡有強烈的催情成份,我進了冰凍泉還是不成!誰也你過來的!你走,我不想傷你!”
翹楚明白,他這話洩露了多少秘密和資訊,可她無暇分析,她眼裡只映著他痛苦潮紅的臉。那強大的藥力,似乎讓他只能辨物不能認人。
他認得這小弓卻認不清眼前的是誰,他以為她是郎霖鈴。還是說,她身上有著和那個女子如此相似的地方?
原來,在他心裡郎家小姐如此重要。他寧願自己痛苦,也絕不願意傷她。他必定是精通水性的,不然不會走進冰凍泉裡。以他的武功,得浸泡多久才會昏迷過去?
她心裡疼痛,說不清是為他此刻在地上滿地翻滾、苦苦壓抑的痛苦還是。。。。。。她的嫉妒。
就像剛才在鐵門背後,她突然發現,她聽不得他痛苦的聲音一樣,這一刻,她突然發現,她愛上了他。
她不愛上官驚灝,那個有著和秦歌一模一樣的容貌的男人,卻愛上官驚鴻。
或許,她在她知道之前,已經愛上他。重新愛上秦歌。
她知道,他就是秦歌,沒有來由,只有感覺。
可是,現在,她知道她不適宜待在這個地方,她不希望他錯認了她。
她一咬牙,轉身便要走,在走出的竹舍的時候,她聽到他的聲音低低在背後傳來,“苓兒,你唱支小曲給我聽,就像你離開我之前,以前常常唱給我聽的那些一樣。”
☆、chapter 103 最好不相見
他的聲音有幾分囈語的模糊,她知道他的神智和意識已經陷入困獸一般的激烈卻又模糊,不然不會在前他一刻叫她走,現在又將她叫住。人在意識模糊的時候,才是真實的他,想著那個人。
她想回頭看他一眼,心裡卻有一個聲音叫住她。
不要回去,真的不要。
她叫自己去想他剛才的話。
他話裡對郎家小姐的珍惜,他讓“她”滾時的眉眼裡的痛苦。還有,他昨夜對她的差勁。
可是當比較得出的嫉妒也抵不住心裡掛念的時候
她倚坐在門檻上,看燭火的光流瀉到她的腳上,腳掌有些疼痛,大抵剛才被什麼劃破了,從泉裡出來,竟一直忘記把鞋子穿上。
似乎,在某些事情面前,一些平日認為重要的事也變得很小。
寒蘭的香氣幽幽撲出。
苓兒。
她聽到他痛苦的聲音也低低續續的從屋裡傳出。
她想,如果她現在走到他面前,告訴他她不是那個人,他會怎麼樣,會不會更刺激了他,他會不會把她殺了。
她有個感覺:他會。
她不想死,誰想死?卻又不希望他將她錯認,還希望他的痛苦可以減輕一些。多麼矛盾。
末了,她低聲道:“我不知道她往常唱些什麼曲兒給你聽,她唱的很好罷。我很少唱歌,以前和研究所的同事出去,我多是聽,不大會。歌也許不是你喜歡的,但這是我能記清歌詞的,你便將就聽聽罷。”
“也好,至少難聽了,也能讓你對她的歡喜減少一些。”
聲音低得自己也幾乎聽不清,她知道他更不可能聽見,即使聽了,他現在的情況也辨不清,她還是說了。至少說了,自己好過一點。
手上的痛苦,背脊汗水和泉水黏糊在一起,手上的熱,身上的冷,渾身難受她輕輕吸了口氣,搜尋著記憶裡的歌詞
最好不相見,便可不相戀
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
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憶
最好不相愛,便可不相棄
最好不相對,便可不相會
最好不相誤,便可不相負
最好不相許,便可不相續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隔著冰冷的竹板,裡面痛苦的聲音似乎輕緩了一些,她一笑,想多唱一遍,斷掌的疼痛卻讓她忍不住哼了一聲。
她閉上眼睛她需要休息一會。
“苓兒,我剛傷了你是不是?”
他的聲音卻從她的耳畔而來,她呼吸一促,只覺放在膝上的手突然更痛了,她低叫著睜眼,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來此時,正單膝彎屈,俯身在她面前,大手執起了她的手,另一隻手緊握著那支小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