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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滿眼的幸災樂禍,突然伸手點了她的穴道。

她頓時全身動彈不得,差點沒破口大罵,某八卻將她雙手放下來,掀開她身上的被子。

“你做什麼?”她疑惑地看著他。

他慢條斯理道:“穴道久封不好,身體氣血不通。”

“八爺,你知道不好還不快解開?”她賠笑說著,心裡恨不得將他殺了。

某八眸光爍爍,長指驀地挑上她的衣帶——

翹楚一愣,心裡一驚,咬牙道:“別碰我……”

某八笑了笑,伸手在她身上又戳了下,這下她連聲音也發不出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她的衣帶挑開,當他的呼息噴薄到她臉上的時候,她心裡屈辱,咬緊牙……他邪邪睨著她,突然將她雙手拿起,用衣帶緊緊縛了。

她一怔,他卻笑得似是而非,“這麼害怕做什麼?”

他說著伸手在她身上連續輕拍了兩下,突然翻身下床,竟徑自走出帳外,留下她怔愣了半晌,才意識到穴道已經解開,下意識要去弄開那條該死的衣帶時,他又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她的眼皮下。

燈光黯淡,卻仍能看到他手上端著一個瓷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苦味。

她又微微怔了一下,他已經回來坐下,將碗放到案上……也不理會她,徑自一手將她摟進懷裡,一手拿起瓷碗湊到她唇邊。

她抿了抿唇,就著他的手喝藥。

藥湯極苦,幸好她也不是個嬌慣的人,而隨著某八的動作,她心裡好不容易生出的小感動頓時變個透心涼——

那八似乎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有多僵硬,藥湯幾乎是被他灌倒進去的,她嗆著,想讓他緩一緩,無奈嘴裡被灌滿藥,雙手又被縛住,靈機一動,伸腳狠狠蹬了他一下。

某八絕對是以牙還牙的人,一隻腳抬了上來,將她兩隻腿腳狠狠壓住,幸好他的手隨著身體微動,藥碗總算稍稍離開了她的嘴唇。

她逮住空子,急忙將藥吞了,咬牙低道:“你到底懂不懂吶,這麼急想灌死我嗎。”

某八被批評,雙唇一抿,手一握,便想往她頭上敲去,末了,將手收回,碗往案上一擱,冷笑道:“你如此本事便自己喝。”

翹楚面無表情地瞟了瞟自己雙腕,將手舉到他眼前,沒好氣道:“這我能喝麼?”

某八拽了,“還不是要讓爺侍候!”

翹楚深吸了口氣,“那爺你到底喂不喂?”

某八唇角一揚,將碗端起。

這次他的侍候倒是有了質的飛躍,好歹讓她穩穩當當將藥喝完,臨了她壞心地將幾滴藥湯“不小心”地滴到他的衣服上去。

她分明見某八咬了咬牙,一臉厭惡地看了眼衣袍上的痕跡,他將碗一擱,伸手挑開她手上的衣帶,立刻起來將外袍脫掉,她心裡正微微樂著,突見他唇角挑了挑,她微微一驚,心裡頓生了絲不好的預感。

159 吃醋的睿王(6)——突然的情慾

她剛豎起了些警惕,一件物體空襲過來,落到她頭上,將她的頭臉蓋住,一股子苦澀的藥味兒裹住了臉眼口鼻。

她咬牙伸手將某人髒兮兮的外袍拈開,某八已好整以暇的坐了回來,他彎腰脫了靴子,將腳放上榻,又拿起剛才擱到案上的卷軸來看,另一隻手伸過來掖被子,卻摸了個空,他似微微一怔,看了過來,她早用被褥將自己裹個嚴密,他被角也摟不著。

他抿了抿唇,大手握了握——這時不必察言觀色,她就知道他想揍她。

也虧得她還是病患,他狠狠盯了她一眼,便繼續看起手上的東西來。他似乎也不畏寒,只著單衣,身子也沒有絲毫顫縮。

她又生了個壞心眼,將被子微微掀開,吁了口氣,道:“爺,這天氣真冷吶……”

某八從卷軸裡抬頭,眸光一揚,輕嗤道:“知道自個錯了?”

他也沒有動作,一雙眸盯著她,似乎等她做些什麼。

故她心裡樂的不行,突然意識到剛才的痛癢似乎消失不見了,只餘下些疼痛,疼倒比癢好得多——痛癢就是這樣,忍過那陣子,就過了。

剛才被粗魯灌藥的透心涼又變成了小感激。

只是,小感激歸小感激,手上動作沒停,將某人的外袍仔細疊了,忍著痛,手一探,將它放到腳下,腳丫在上面踩了踩,笑道:“這襟上簇的是什麼動物的皮毛吶,我猜猜看,是貂,是兔子還是狐狸?真暖和,現下可沒那麼冷了。”

凌厲的視線落到那被腳丫使勁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