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先是一怔,緊接著才冷笑出來。可是不難聽出她的笑聲之中盡是淒涼,許久都不曾停下。
沈靖軒聽到她的笑聲卻覺得心中越發的難過,站起身來就準備離開,卻聽到她用極小的聲音說道:“我永遠都會是你最刻骨銘心的女人,不是嗎?”
沈靖軒身體一僵,差點就控制不住的向潘燕玉低吼,卻還是忍住了,他這才小聲的回答:“你是最讓我心疼的女人。”剛剛說完,他便站起身拿著電話就想要上樓。
潘燕玉卻突然叫住他:“剛剛有一個名字是符號的女孩子打電話給你,聽口音不是澳門的,好像是內地的。”
沈靖軒這才翻看了一眼通話記錄,接著點了點頭,便直接上了樓。
潘燕玉看著他離開,長久的嘆息了一聲,再也笑不出來了。
沈靖軒剛剛回到房間裡面就開了干擾器,同時在自己的手機上面插上了一個外接儲存器一樣的東西,便開始與蘇小小打電話,蘇小小接聽電話的時候吸氣有些喘,她旁邊好像還有一個人在不耐煩的敲擊著什麼,發出噹噹的聲響,他當即就是臉色一紅,已經猜到了她在做什麼。
“你先等一下。”蘇小小那邊說了一聲,便聽到那邊有些細微的聲音,其中竟然有互相推搡似的聲音,過了一會蘇小小才到了另外一間屋子接聽了電話。
“你之前給我打過電話?”沈靖軒側身躺在床上聽電話問道。他的聲音有些悶,剛剛發生了讓他覺得不愉快的事情,心情當然不會很好。
“嗯,因為碰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所以想到與你說說。”蘇小小在電話那邊聲音也沉重了幾分,好像是這件事情很棘手一般。
149 我上次叫的好不好聽?
149 我上次叫的好不好聽?
沈靖軒從旁邊的桌面上拿出了一張相片面對自己,他看著照片中的人,終於恢復了微笑,緊接著他才又問:“說給我聽聽吧,說不定我能幫到你。”
蘇小小緊接著就將碰到了一個酷似自己的人的事情告訴了沈靖軒,他聽了之後一陣沉默,緊接著才說:“我也見過她。”
電話那邊的蘇小小明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急忙問:“你碰到她的時候,她也是看著你的嗎?”
“算是吧,我當時與立楠正在咖啡店一起喝咖啡,立楠突然變得神情有點惶恐,你也知道,立楠是在一個怎樣的環境下長大的,很難有什麼事情會讓他變得十分驚訝,我就下意識的轉過頭要去看,結果立楠卻對我說:‘你最好別回頭,不然你容易衝動。’他說得十分嚴肅,弄得我也緊張起來,可是思考了一下,我還是回頭了,結果回頭就看到了一個活生生的媽媽……當時我是十分震驚的,因為這個女人保持的是十年前你的外表,並不老,我當時覺得這個女人也許是長得像你罷了,結果她的氣質卻與你相同,同時她還對我舉起咖啡杯,一副邀請我過去的樣子。”沈靖軒詳細的與她說明了當時的情況,電話那端的她雖然沒有親臨現場,也能想到沈靖軒當時的驚訝程度,那種感覺不亞於自己看到前世的自己。
沈靖軒頓了頓,才繼續說:“我當時驚恐得連身體都在顫抖,我剛剛要起身,立楠已經走過去了,與此同時那個女人也站起身,隨即就從窗戶躍了出去,穩穩的停在了一樓的地面上,一點損傷也沒有,足以見得她的身手有多麼了得,當時立楠也跟著躍了下去,追了那個女人就出去了,同時立楠等在樓下的手下也發現了不對勁,同時追了出去。我在二樓看了許久,才與惜月結了帳,連同之前那個女人的。”
“沒追到是嗎?”蘇小小好像已經猜到了結局似的問。
“嗯,她跑了一段路程就上了一輛車,有人將她帶走了,立楠他們並沒有追上。卻記下了車牌號。”沈靖軒回答的還算平淡。
蘇小小在這邊將自己記下來的車牌號與沈靖軒一說,沈靖軒這才說:“是一致的。”
“你調查過嗎?”
“嗯,調查結果很有趣,這輛車牌號的主人竟然就叫李葉桃,生日還與你是一樣的……”沈靖軒說得時候簡直就是在苦笑:“保持你十年前的樣子,卻一樣的生日,這是鬧哪出啊。”
電話那邊的蘇小小一陣沉默,遲疑了良久才說:“你覺不覺得這是在示威。”
“而且是知道你身份的人在向你示威。”
蘇小小几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安排的人是誰,那個與自己十分相像的女人背後勢力很有可能就是柳家,而且柳家已經開始調查她了。“你還記不記得我與你說過的柳澤在調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