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這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好鳥,我與他們互相都不信任,只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不用跟他們太客氣,同時他們也不會對你客氣。
幾個人進去之後,蘇小小就看到了那名劉玉雲,她果然在賭,卻不是大賭的臺子,而是在一邊與幾個人打著鬥地主。幾個人好像正殺得火熱,互相都是態度十分不好的樣子,蘇小小特意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發現她是鵝蛋臉,眉眼頗兇,給人一種潑婦的感覺,卻並非十分嚴重,而是十分有氣質的,她的那種盛氣凌人會給人一種尖酸刻薄的感覺。
“她最近輸了錢,不敢大賭,很多時候都是在旁邊看一看熱鬧罷了,這種人,就是望梅止渴畫餅充飢那夥的。”陶柯湊到了蘇小小耳邊,小聲的說道。
其實這種賭徒蘇小小見過很多,前世她就見過不少已經身無分文,卻仍舊哭著喊著要賭的人。這種人大多是已經迷失了心智,想要將自己丟出去的老本撈回來,可是那談何容易?
147 賭場子(二)
等到了地下賭場裡面,蘇小小就開始發現陶柯叫來的這幾個人別看一個個牛得跟個什麼似的,賭術方面卻並不如何的好,也許在一些菜鳥之中算是不錯的,說不定能贏點錢,卻不是壓倒性的勝利,至於韓奕,蘇小小卻覺得有趣了,他往往是手氣很好的抓了一副好牌,卻不會出,很好的牌型都讓他給出糟了,蘇小小看著直著急,陶柯還不讓她說話,只是站在一邊笑眯眯的看戲,說韓奕是個萬年輸也不為過,真怕過幾局之後有人給他點天燈了。
蘇小小與陶柯都沒有上手,原因很簡單,蘇小小是不想太早的暴露自己的實力,她一直籌劃著賭得賭場的經營權,而陶柯的理由更簡單:他水平與韓奕持平,也是個萬年輸。
其實說實話,這種老輸的人在賭場裡面很有人緣,許多人都願意與他們賭,八成會賺到不少的錢,當然,他們也是不願意的。
他們此時賭的是一種很久遠的賭法:橋牌。
橋牌一直都被稱為是一種高雅、文明、競技性很強的智力性賭局,在一些人的口中稱為是“無聲的戰爭”。這種賭局一般是二對二,對家一夥,分為南北方,與東西方,牌面為除去大小王的52張牌,每人手中會是13張。
打牌時,一方出牌,另外三方跟著出一張,牌放在勝者這裡,稱為一墩。定約以6墩為本底墩數,6墩以上的牌方可算作贏墩。如果使用者做4H定約,就是紅桃為將牌,取到10墩牌以上才算完成。如果沒有達到足夠的墩數,則稱為宕了,會被罰分。離定約差幾墩就稱為宕幾。比如南北方做5NT定約,最後拿了8墩牌,則稱為宕3。
橋牌規則規定,定約基本分達100分以上者方算成局,否則為未成局。未成局只獎50分。成局獎在無局時是300分,有局時是500分。也就是說,要想成局,在雙方沒有加倍的情況下,梅花和方片必須定約到5階以上,即拿足11墩牌;紅桃和黑桃只需定約到4階,即拿到10墩就行了。除了有將定約以外,橋牌中還有無將定約,即打無主牌,這種定約第一墩為40分,第二墩以後均為30分,也就是說,無將定約達3級時,即拿到9墩牌時便成局了。
等韓奕的對家甩牌離開之後,陶柯就笑眯眯的安慰韓奕,接著坐到了韓奕對面,與他對家,接著繼續輸,他們這樣一來就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實在是這種輸錢連眼睛都不眨的富二代十分少見,就算有錢也該是氣急敗壞的,結果兩個人一個面癱,一個笑眯眯的,都沒打退堂鼓。
而另外兩家則是贏得眉飛色舞的,這才讓蘇小小明白陶柯為什麼不讓自己與他們認識,這樣還可以裝成他們不是認識的。
此時已經有人在旁邊議論說出了兩個人的身份,想來韓奕家與陶柯家都是有些身份的,一提起來,很多人都知道,也明白了他們為什麼會那麼雲淡風輕了,這裡圍觀的人大多不是覺得這桌有多少的技術性,而是等待著能等那兩個人走了,坐下來繼續贏陶柯與韓奕錢的。
這裡的熱鬧很成功的引起了劉玉雲的注意,她看了一會,又與旁邊的人議論了一下,知道了些許情況就有些動心,她現在急需要錢,如果能從這兩個敗家的富二代手中贏來一些也是好的,她當下就走過去,與一個坐在桌前的男人商量了一下,她便坐了下去。
這個時候蘇小小才知道,那其中一個人是劉玉雲店中的夥計,所以劉玉雲才能這麼順利的坐下來。原來這一切都是計劃好了的,她只要站在那裡旁觀就可以了,這讓她覺得十分無聊,心中那種挫敗感又來了,就與當初在做菜上面被王秋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