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沒動彈,過了許久才站在那裡很彆扭的笑了起來。怪不得陶柯會對這個蘇小小感興趣,這個蘇小小還真是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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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第二天便去了會計那裡報銷賬單與打車票,本來挺簡單的事情,沒想到就費了好大一番周折。
提前一天陶柯就與會計打好了招呼,說蘇小小晚上會出去挖人來公司,讓她記得給報銷,可是會計看到蘇小小一萬多元的賬單,當時就有些不樂意了,立刻用尖酸的語氣問蘇小小:“我聽說你可是隻請了一個人吃飯,能吃出將近兩萬元來?蘇小小,你剛來公司不久,可能是不懂規矩,想著趁這個機會,搞個小型聚會,接著請了一堆人吃飯,拿來報銷,想的挺好,不過行不通,你知道嗎?”
蘇小小看著會計將嘴角幾乎就是抿到了下巴,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十分平淡的回答:“這的確是兩個人的賬單,並且是那個人點的餐。”
“你當我們會計與出納都是傻子嗎?你就算是吃國宴,兩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錢。”那個會計將近五十歲的年紀,說氣話來底氣十足,聲音也是極大的,她這麼一爆發,頓時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一群人聚在了門口,偷偷的往裡面看。
就連陳經理都被引來,過來問蘇小小這是怎麼一回事,偏偏蘇小小還沒開口,會計就直接拉著陳經理的手臂,用著很大的嗓門說:“你看你部門這個新人,做事也真夠不靠譜的,昨天陶經理派她去挖人,說是飯錢公司報銷,結果她今天就拿來了一張將近兩萬元的賬單來讓我給她報銷,我的天啊,我這個過清苦日子長大的,也沒見過兩個人吃飯,就能吃這麼多錢的,我就說她其實是請了別人吃飯,接著拿著賬單過來找我報銷,我剛剛說她幾句,她就不樂意了,你說我快五十好幾的人了,也算是她的長輩了吧?我苦口婆心的說了她幾句,她卻是這個態度,我這心啊……”
這個會計說起話來聲音很大,情緒激動的時候喜歡揮舞著手臂,十分誇張的表現自己,弄得她的雙層小肚子都跟著她一起顫抖。
蘇小小卻站在一邊笑眯眯的看著她演說,覺得十分有趣,那樣子就好像會計現在說的人並不是她。
陳經理是個穩重的性格,就算是聽到老會計這麼說,也沒有確定結果,只是先穩住了老會計的情緒,說道:“你先坐下靜靜,也許這件事情真的是事出有因,我們也不能因為個人猜測就冤枉了好人,你說是不是?”
“陳經理你這句話說的就不好聽了啊,為什麼叫個人猜測,這根本就是明擺著的事,現在這群小孩做事就是不靠譜,要不然她要是能做點靠譜的事,能只是一個二流大專畢業的?”會計說到最後已經開始了人身攻擊,這讓蘇小小的臉立刻就拉了下來,只覺得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會計,根本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潑婦
“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你也不用故意人身攻擊。”陳經理說完便將嘴唇抿成一道線,明顯她的情緒也有點不好了。
那名會計也是年紀大的人,看到陳經理有些不高興,也不再撒潑,改成了與陳經理講起了所謂的道理:“陳經理,事實都已經擺在這裡了,你不能因為她的你們部門的,就故意包庇她,得力的員工可不是縱容出來的。”
陳經理點了點頭:“這些我都知道。”說完便轉過頭,不再看那名會計,而是去問蘇小小:“會計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
蘇小小站在那裡,見到自己終於可以說話了,這才點了點頭,回答:“昨天陶經理的確是讓我去挖人,並且答應選單公司來報銷,雖然這賬單有些多,卻真的是兩個人的賬單。”說著,蘇小小從桌面上拿出了兩張打車票與一張發票,以及一張打碼的飯店條子、陶柯給他的時間地址的單子,全部交給陳經理。“經理你看看這三張單子的時間,與打車票上的地點。我是在下班後六點十二分到的飯店,趕在了約定時間七點之前到了飯店,不過被約的人沒有準時到達,是在七點半左右才到的飯店,所以這張條子上寫的是七點四十六分,最後一張打車票是八點二十分,那個時候我剛剛到家。”
說著,蘇小小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翻出了一張相片給陳經理看:“這個就是陶經理讓我見的人,聽說是賭石王子韓奕,排場很大,一上桌就點了半個菜譜的菜,還聲稱自己從來都不打包,這張相片是在我們剛剛見面的時候拍的,我的手機雖然破舊,還是有拍照的時間,是晚上七點三十七分。陳經理你可以去用這張相片去問問陶經理,我要見的人是不是相片上的這個人。”
陳經理看著那些票據,有看了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