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髟�堋!�
“七十萬!?”
馬躍突然頓住腳步,回頭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馬超。
李肅忙道:“袁紹這只是在虛張聲勢,雖號稱七十萬。可肅以為河北軍最多隻有三十萬!”
“嗯,三十萬的數字比較可信。”馬躍神色一鬆,說道,“雖說這幾年袁紹在拼命擴充軍隊,冀州、青州、幽州、幷州的人口相加也多達七、八百萬人,可若說袁紹能在幾年內拉起七十萬大軍未免有些誇張了。”
賈詡道:“就算只有三十萬,也遠非曹操所能比了!”
馬超道:“軍師所言極是,最近這幾年兗、豫二州連遭天災、民不聊生,而且曹操與我軍連年征戰、消耗極大,雖說去年吞併了徐州,可也只能緩解錢糧匱乏的困窘,沒有三到五年時間,曹軍很難恢復元氣。”
李肅道:“綜合細作傳回來的情報,在下以為此次官渡之戰曹操最多隻能集結三萬軍隊,也就是說,曹軍兵力只及袁紹軍的十分之一,而且今年上半年兗、豫兩州再次遭受大旱,曹軍的軍糧極度匱乏,恐難以久持。”
正說間,眾人已經來到馬超地中軍大帳。
馬躍大馬金刀往屏風前一站,李肅急步搶上前來將捲起的地圖放了下來,馬超伸手往地圖上一指,向馬躍道:“兄長請看,這裡是黎陽,袁紹大軍就集結於此,這裡是白馬,這裡是延津,袁譚和袁熙的軍隊正在攻打這兩個地方。”
馬躍道:“白馬和延津是誰在守?”
馬超道:“白馬守將是劉延,延津守將是呂虔,兩人手下都只有三千郡卒,不但兵力上處於絕對的劣勢,而且缺乏訓練,裝備也遠遠不如袁紹軍精良,如果曹操不派援軍,最多半個月,白馬和延津就會失守。”
馬躍眉宇深蹙,他雖然知道官渡之戰,可腦子裡卻對這一戰地程序以及雙方實力消長毫無概念,事實上,就算馬躍能對歷史上地官渡之戰了然於胸,也不代表這一幕還會在這裡重演,因為馬躍的到來,整個漢末歷史已經完全改寫,誰也不知道這次的官渡之戰又會如何發展和演變?
賈詡忽然問道:“留守洛陽、穎川一線的曹軍有多少兵力?曹操派了何人主持洛陽的軍政大局?函谷關、虎牢關以及穎川的守將可曾查清?”
李肅答道:“主持洛陽大局的是曹軍宿將曹仁、曹洪,守函谷關的還是曹休,守虎牢關地卻是曹操地養子曹真。只有十八歲,十分年輕,不過據說弓馬嫻熟、十分驍勇,而且幼受曹操教誨、極擅謀略,守穎川地是曹操親信大將於禁。”
“洛陽、穎川一線的曹軍兵力大約有三萬人左右,其中函谷關三千人。虎牢關兩千人,穎川、洛陽各有約萬人,剩下的五千人由曹洪率領屯兵宜陽,與洛陽互為犄角之勢,以阻止我軍從宛城北上、攻略洛陽。”
馬躍凜然道:“曹仁、曹洪、曹休、于禁,這些人不是曹操地宗族親信,就是他地心腹大將,那個曹真只有十八歲就被曹操委以守衛虎牢關的重任,想來也不是泛泛之輩!如今袁紹大軍壓境,曹操的兵力已經捉襟見肘。可就是在這種局面之下,曹操都始終不肯調動留駐洛陽、穎川一線的三萬精兵,看來……在曹操心中,始終把孤列為頭號大敵啊。”
賈詡喟然道:“這才是曹操啊。和主公一樣。曹操也從未將袁紹之流放在眼裡,始終認為只有主公才是他的心腹大患啊。”
“好了,大概的情形就是這樣!”馬躍回頭掃視眾人一眼,大聲道,“袁紹率軍三十萬屯於黎陽,曹操即將率領三萬大軍進駐官渡,兩軍即將隔著黃河對峙!而留守西線的曹軍約三萬人,兵力配置子嚴方才已經介紹過了,大家都來說說。這一仗該怎麼打?”
“那要看主公希望這一仗打成什麼結果?”剛剛從西域歸來的法正忽然出列說道。“主公只是單純希望曹操滅亡呢?還是希望袁紹和曹操兩敗俱傷?還有,主公是更看重曹操治下的兗、豫、徐州呢?還是更看重許昌城裡的天子?”
“問得好!”馬躍向法正投以讚賞地一瞥,大聲道。“孤的主要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曹操敗亡,如果魚和熊掌可以兼得,孤還希望曹操能和袁紹打個兩敗俱傷,至於兗州、豫州、徐州和許昌城內的天子哪個更重要,那就不必孤多說了吧?”
法正嘴角浮起一絲會意的笑容,又問道:“還有個問題,主公打算出動多大規模地軍隊討伐曹操?”
“兵力不多。”馬躍道,“總共也就四萬來人,不過河東徐晃地五千人和關中的兩萬漢中降軍是否參戰得看局勢而定,畢竟朔、雍、涼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