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
北凌逸那話落下,自然好像是一塊巨石投入了北凌辰的心湖中!北凌辰抑制不住的站了起來,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北凌逸。
點了點頭,北凌逸不禁輕輕嘆了口氣,嘆息道,“四皇兄,你果然對那件事情沒有辦法釋懷,也難怪陛下皇兄如此記掛,讓我將此事儘早跟你說了。”
“陛下怎麼知道那秦玄幕沒有死?”
“那人就活生生的在我們面前出現,怎麼能說他死了?”北凌逸瞥了北凌辰一眼,將手中的茶杯輕輕一擱,“四皇兄,那王宣就是秦玄幕!真正的王宣在多年前便已經死去,現在的秦玄幕不過是那平南王老賊的一顆棋子而已。”
“那老賊不是死了很多年了嗎?他怎麼會突然跟秦玄幕扯上關係?”
“你可別忘了那老賊之前曾經是金盛的重臣!恐怕他也就是假裝叛變進入我大夏成為金盛的內應罷了。”
北凌逸說著,一邊從衣袖裡掏出了一疊紙張遞給了北凌辰,“喏,自己看看吧,別整天沉溺在過去的事情裡,免得處處受牽絆。”
北凌辰怔了一下,好一會兒才伸手將那些紙張接了過來,大致翻看了幾眼,臉色頓時也陰沉了下來,眼神冷厲如寒劍。
“好了,很晚了,我今晚也不回去了,就在你府上歇息一晚上吧,明天還要趕去競技場呢,這次的比賽,一定比以往精彩,來得更讓人期待!”
說完,也不管北凌辰答不答應,便是徑自的離開了前廳,往王府的後院走了去。
北凌辰這才將那些紙張收了起來,俊臉上的那道陰沉還沒有消散,然而望著北凌逸漸漸沒入夜色之中的背影,卻只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
七夜休息的禪房就設在北璃赤房間的隔壁。
昨晚回來得很晚,加上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休息好,七夜便是一覺睡到天明。醒來的時候,天早就大亮了,也顧不上練功,檢查了一下,感覺自己身上的軟筋散已經盡數解去,渾身的真氣也提上來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今天便是那什麼競技場開放了,而她今天便要跟那宋纖蓮一決高下。
那女人既然敢這般下戰書,想必也是有些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