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此毒雖然厲害,倒也是不難解。這解藥就是黃連配馬尿外加巴豆混勻,吃下小半碗就立刻見效。”
東方破天一本正經的開口道。
“並肩王,老夫看你這就明顯是在消遣老夫!”
風越一聽頓時大怒了起來,風惜靈一聽忍不住也嚇得面如土色,同時又是羞憤無比。
讓她吃那些東西,她還不如一頭直接撞死算了!
“信不信由你們,本王剛剛都說過了,那毒藥是專門用來對付敵方的間諜的,你還能指望有多文明?本王這裡還有好多類似這樣的毒藥,你要不要再拿幾種過去試試?”
東方破天那威嚴的臉上閃過了一道慍色,也不管風越他們,提著步子便往外面走了去,灰色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冷冷的晨曦之中。
哼,就耍你們玩玩吧,敢對本王大呼小叫的,什麼東西!
東方破天心底暗暗的掠過了一道幽光,眼裡的笑意不達眼底。
……
遊廊之下,七夜冷然倚著身後那冰冷的柱子看著風越帶著風惜靈怒氣匆匆的離去的樣子,心底拂過了一道冷笑,別太著急,好戲說不定才剛剛上演呢!事情自然不能就這麼簡單的,而且,聽說那個有名的才貌雙全的風惜月也要回來了呢,這個風惜月可不簡單,很疼愛風惜霞,那風惜霞就那麼被她給廢了,想來,這風惜月自然也不會就此罷休!
大夏皇朝,皇帝御書房內,壁爐裡的火苗正旺,紗簾微微拂動著,紫金香爐裡炊煙裊裊,空氣裡到處瀰漫著一股淺淡而高貴的冷香。
一名穿著黑色高貴錦袍的男子正筆直的坐在案前,墨冠束髮,神色內斂沉靜,深沉銳利的眸子裡泛著淡淡的涼光,宛如寒夜裡那彎冷月折射出來的淡淡冷光,清冷而遙遠。
此刻,只見他那修長的手正執著一本奏摺看著。
忽然,一道身影飛快的走了進來,步伐放得很輕,似乎害怕驚擾了案前的那尊貴的男子一般。
江海小心翼翼的站到了一旁,望著依然還在專注的批閱著奏摺的陛下,臉上拂過了一道猶豫之色,陛下一向不喜歡別人打斷他做事的。
“何事?”
一道低沉沙啞的嗓音傳來,夾著秋風般的涼意,忙碌中的陛下並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
聽到這個聲音,江海才鬆了一口氣,連忙福了福身,“回陛下,辰王殿下,逸王殿下還有並肩王就在御書房外等候,陛下是否現在召見他們?”
“讓他們進來。”
年輕的陛下合上了手裡的奏摺,繡著金色暗紋的衣袖一揮,將奏摺往右手邊扔了去。
“是,陛下!”
片刻之後,只聽到一陣鏗然的腳步聲,一道蕭瑟的冷風也隨之入侵——
“臣(臣弟)參見陛下!”
幾道鏗然的聲音乍然響起。
赤帝徐然抬起那沉寂的眼神,掃了站在自己案前的三人一眼,又低下了視線,眼神落在手裡的奏摺上,“平身,坐。”
“謝陛下!”
北凌辰跟東方破天連忙道謝,站在北凌辰身邊的男子則是臉上含著淡淡的笑意福了個身,只見他一身月白色高貴錦袍,銀冠束髮,俊美的臉上帶著一股邪魅,漂亮的桃花眼裡盡是那如沐春風般的微笑,然而,卻是夾著一股邪氣,陰邪而妖媚跟一個妖孽似的。
這正是大夏的逸王,北凌逸,是先皇的第九個兒子,當時的九皇子。
他比赤帝也就小那麼一歲,很早就跟赤帝東討西征,也是從鮮血之中盪滌過來的人,是大夏非常重要的一位大謀臣,此人足智多謀,學富五車,但是為人卻是極為的低調,性情有些古怪,赤帝對他很是賞識。
幾人才剛坐下來,宮女們便上好了茶。
“皇兄昨夜剛星夜兼程回到宮中,本應好好休息。”
北凌逸桃花眼裡流光泛泛,望著案前的赤帝,清潤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飄逸。
然而此話落下去良久,卻依然沒有等到坐在案前的年輕的陛下的回應,幾人心頭不禁有些疑惑了起來,相互間看了看,也仍然還是琢磨不出個所以然,而又不願意打擾正在忙碌中的陛下,書房內一時之間很是安靜,偶爾可以聽到書頁翻過的聲音。
“好奇朕為何這麼早密召你們進宮?”
一道低沉平淡的聲音打破了這般沉鬱的寂靜,頗有壓制之力的語氣讓幾人由不得心都提了起來,朝他們的陛下望了過來。
“請陛下明示!”
東方破天疑惑的望了北凌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