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是,他扛起凌子風換個了方向,往更高的樓層走去,眼神不時瞟向自己的大衣內袋。
。。。。。。
凌子風又暈了過去(我為什麼要說又。。。。。)這次他沒有回到火車站,而是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地毯上,他緩緩坐起身感覺自己的脖頸仍隱隱作痛,微一扭動發現背脊的疼痛似乎更加劇烈,他被疼的咳了起來。
只聽一個富有磁性年老的聲音傳來道:“實在是抱歉凌子風先生,我替海格向你道歉,他出手重了些,希望有沒傷到你”。
凌子風觀察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間稀奇古怪的辦公室裡。
這裡有一張寬大的辦公桌,桌上擺滿了各種厚厚的書籍和魔法師常用的物品,辦公桌前則坐著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正好奇的大量著他。
老人頭頂帶著高聳的巫師帽,鼻樑上架著一副小巧的水晶眼鏡,看樣子應該是名年老的魔法師,老魔法師的眼神如浩瀚星空般深邃,看起來飽含智慧充滿滄桑。
他那滿是皺紋的臉上帶著善意的微笑,見凌子風愣愣看著自己,笑著說道:“就算我很帥,你也別這麼深情的看著我,我可不是同性戀。”
聽著老人不好笑的玩笑凌子風回過神來,面前這位老人必然就是霍格沃茲學校的校長,大魔法師鄧布利多。
畢竟凌子風看過哈利波特的電影,對於這位形象鮮明的大魔法師可謂是印象深刻,他止住咳嗽,艱難的站起說道:“他的力氣可真大,我都快散架了。”
鄧布利多歉意的笑了笑,隨手抽出魔杖在凌子風身前一點。
柔和的銀色光芒如絲綢般從他魔杖尖湧出,緩緩流入凌子風身體裡,凌子風只覺得一股熱流湧動,脖頸與背部的疼痛馬上減輕,甚至之前被赫敏在大腿上抓出的青腫也逐漸消失。
他不禁讚歎道:“好厲害!”
鄧布利多不以為意的微笑道:“你才厲害,居然在走廊裡就隨意向陌生人詢問賢者之石。就算你是我暗中從中國邀請來參加保護計劃的修真者,也不用這麼囂張吧。”
鄧布利多微笑著,接著說道:“我本就預想著中國來的修真者必然能給我帶來驚喜,你還果真讓我驚喜了一把,要不是海格本就是我們的人今天這事會非常麻煩。”
凌子風一陣無語,心想“我也冤枉啊!誰知道這破手錶抽什麼風?”然而這些話他又不能對鄧布利多說,只能愣愣發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鄧布利多見凌子風沉默,以為他非常內疚。
他安慰的說道:“你也別太自責,海格當時身上就攜帶著賢者之石,他被你嚇的不輕只能把你打暈了。”
凌子風點點頭,故意問到:“賢者之石為什麼會在海格身上,這不是很危險麼?”
他那裡會不知道原因,他這麼說其實是想套鄧布利多的話,以便後面好拍個馬屁,對於這種學校裡的白鬍子老頭凌子風可有一套高明的討好心得。
只要足夠的尊敬,與恰當的讚美,就能贏得這些老人家的喜愛,那些大學裡的教授不都是這樣的麼。
而拍馬屁這種事情,沒地方拍就要自己創造地方拍。
果然,鄧布利多聽了他的問題,神秘的笑了笑說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會想到海格這個不起眼的人物會是運送賢者之石的人選。”
凌子風不住點頭,當即無恥的大聲稱讚道:“校長您果然高明!”
鄧布利多會心一笑,對這番讚美十分受用。
凌子風察覺到他滿意的神情心中不禁暗自得意,這可是他混跡學校多年才掌握的本領,不然以他這麼個懶惰的傢伙怎麼可能混得大學畢業。
只聽鄧布利多頓了頓繼續說道:“當然,賢者之石總不能一直給海格帶在身上。為了防止邪惡勢力打它的注意,我已經把它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所以,我找你來也是打算和你商量保護賢者之石的計劃。”
凌子風撓了撓頭說道:“那我能做什麼?”
鄧布利多答道:“我需要幫你設定一項保護措施,可以是陷阱、魔法、謎題或者是你們修真者的手段,只要是不能讓人輕易透過的限制就行。”
聽聞此言,凌子風不禁一陣苦笑,他本就是來拿賢者之石的,現在這老魔法師居然讓他保護,他這要是拿了豈不成監守自盜了麼?
然而,還沒等凌子風繼續多想什麼,只聽鄧布利多語氣慎重的說道:“在你進入城堡前,看到在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