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重新溫習醫術了。現在現在卻發現,自己居然連這大陸一味最簡單的藥都不認識了,她這是完全成了一個小白了。武力值基本為零,擅長的醫術沒有了,真正一清二白啊。上官月上輩子無論經歷什麼,都很少會出現大的情緒波動。可是現在她簡直罵孃的心都有了。臉色陰沉的連五官都有些扭曲了,她正整個人沉浸在巨大的悲憤中。突然聽到了開門聲,一瞬間臉上所有表情被收拾的乾乾淨淨。完全看不出前一刻她臉上出現過大的情緒。就連呼吸都一瞬間變的很緩慢。
房門開啟了,走進來一個女子。她大概16歲左右,梳著丫環髻頭上插了支簡單銀簪子,穿著一件洗的發白的淺黃色上衣,下面是一條繡著柳枝的青色羅裙。她手裡端著一個碗和一盤饅頭,微低著頭向上官月坐的桌前走來,上官月發現她的面板很白皙,臉頰清秀,偶爾抬起頭能發現她眼睛還泛著紅腫。在上官月的記憶裡,這個女子就是小桃。
上官月坐的位置靠近牆邊,天色已經差不多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