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特殊的感覺還不容易,你過來,我教你。”白骨精眨了眨眼,對著閻君招手。
閻君笑著搖頭,伸手拍在了他手背上面:“別試圖從我身上佔便宜,小心將你自己賠進去。”
“賠進去就賠進去吧,有你這樣的女子相伴,我心甘情願。”白骨精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蠱惑說道。
閻君才不會相信他的花言巧語,淡淡說道:“我說的賠進去,不是將你賠給我。我覺得賠給地府中的那些萬年老妖剛剛好,以毒攻毒。”
白骨精嘴角微微勾起,說道:“除非你隱瞞了我的身份,否則的話,誰敢要我?”
“你啊,很多時候都令人無話可說。”閻君手指輕輕戳了幾下白骨的臉,笑著開口。
“說就說,你動什麼手啊。”白骨精說著,手指下意識地摩挲了幾下。
他想試試掐一掐閻君的臉,看一下究竟有多麼柔軟嫩滑。只可惜,遲疑了數個剎那,他終究是沒敢出手。
在現階段他可打不過閻君,調戲不成反被對方調戲就不好玩了。
“陛下,馬上就到小雷音寺附近了。”門簾外,驅獸的太司徒突兀開口。
閻君收斂了嘴角的笑容,沉聲說道:“隱匿行蹤,探尋金鐃的所在地。”
太司徒點了點頭,手中權杖驀然爆發出耀眼光芒,將整個戰車籠罩,待到光芒散盡時,戰車徹底化作了不可視的透明狀,自蒼穹疾速下落。
冥冥之中,一股細不可查的能量從權杖內源源不斷的飛出,融合進天地間的靈氣之中,隨著風流飄蕩向四面八方。
“陛下,找到了。”良久之後,太司徒聲音微微上揚,駕馭著戰車,來到一座頭小腳小身子粗的灰土色山峰前。
“是在這裡面嗎?”白骨精以天眼望去,輕易就將這座山峰望了一個通透,疑惑開口。
“不是在這裡面。”閻君眸中閃過一道光亮,笑著開口:“這座山巒,就是困住西行眾人的金鐃。白骨啊白骨,你家猴子的實力很彪悍啊,十萬裡聖人法器納須彌,可大可小,收放自如,結果卻被他強行打破了法則秩序,撐大到了這種程度。那黃眉老妖沒有辦法,只得將其偽裝了起來,封印在此處。
白骨精說道:“想要誇他的話,先將其救出來再說吧。君啊,看你的了。”
閻君彈了彈手指,將指邊的七柄虛幻的神刀全部彈了出去。
神刀破空,剎那間就刺進了山峰之內。看似堅不可摧的山壁,對於鋒利的神刀來說完全不堪一擊。
然而,伴隨著山體上的符文亮起,整座山峰不再像是石造的,反而如同堅韌皮肉生長而成。
七柄神刀雖然在山峰內部不可阻擋,但往往是刀鋒過去之後,刺穿出來的刀洞就自動癒合了。整個過程,不會超過一剎那。
閻君眉頭微蹙,揮了揮手,將七柄神刀全部召喚了回來,皺眉不語。
“怎麼了?”白骨精驚疑問道:“就連這七柄神刀,都對付不了這金鐃嗎?”
“這金鐃本身並沒有什麼,但其上的那些梵文太過厲害,乃是以太古龍神的精血書寫而成,屬性特殊,我這七柄神刀都不相剋。”閻君解釋說道。
白骨精心中湧現出一抹失落,認真說道:“那麼,能不能以力破巧呢?”
閻君搖頭說道:“這篇經文勾連著至尊神魂,真說起來,他們才是力,我們如何能破?”
白骨精面容漸漸凝重,沉聲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此時,他已經在心中下定了決心,若是連閻君都沒有了辦法的話,他將不惜一切代價,利用魅靈系統摧毀這金鐃,救出眾人。
“也不是沒有辦法。”閻君肅穆說道:“萬物本就是相生相剋,只要能夠尋到一件可以定住梵文的寶貝,我就能夠用刀輕易切碎這金鐃,救出西行眾。”
“那你可知什麼寶貝能夠定住這梵文?”白骨精深吸了一口氣,鄭重說道:“如果真有這麼一個東西的話,哪怕會因此而付出巨大代價,我也要將東西得到。畢竟,我現在是猴子他們唯一的希望了。”
閻君抿了抿嘴,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這梵文乃是由太古龍神精血書寫而成,原理上來說,只需將其找出來就能解決我們的麻煩。然而,太古龍神早就死在了太古時期,連殘魂都不在了。所以我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儘量找太古龍神的直系血脈,以龍身上最珍貴的龍角為筆,改寫這片神文。”
“太古之中,有那麼多的龍神,留下了遍佈三界的血脈,我們如何能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