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某個風雪交加的夜裡,不死仙蠱找到了白骨精,給他送來了一瓶血液,急促地說道:“頭髮指甲我弄不來,這是拜月教主的血液,希望能夠對你有用。沒時間多說了,我先回去了,等著你救我出苦海。”
“等一下,把這個帶著。”白骨精將一顆米粒大小的黑色結晶遞給不死仙蠱。
“這是什麼?”不死仙蠱疑惑問道。
“黑科技之無線耳機。”白骨精說道:“只要你帶著它,就能夠和我隨時保持聯絡。”
不死仙蠱目露驚訝,一口將無線耳機吞進了口腔裡:“這是個好東西。我要走了,你趕緊弄死拜月教主,感覺最近他越來越癲狂了。”
白骨精無奈說道:“我儘量,我儘量。”
不死仙蠱離開之後,白骨精召喚出了稻草人,仰目望著仙元結界外的磅礴雨雪,耳畔聽著遊走在天地間的風聲,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下,沉默不語,
“咔……”忽然之間,一顆大樹被狂風折斷,溼漉漉的樹葉貼在了結界上面,使得內部更加黑暗幽森。
“好久沒有見過這麼糟糕的天氣了。”明明是壓抑到足以令人窒息的環境,白骨精的心神卻莫名的放鬆了下來,這風雪,這雨水,好似成為了緊繃神經的舒緩劑。
將稻草人召喚了出來,拿在手中。白骨精的臉頰被時不時冒出的雷電照耀的明滅不定,他開啟了裝滿拜月教主鮮血的瓶子,如同最惡毒的術士,將其一點一滴煉化進了稻草人之中,與稻草人融為一體。
突兀之間,稻草人硃砂般的雙眸轉動了兩下,嘴角好似有弧度提起,詭異而驚悚。
白骨精對上了稻草人的眼眸,靜默了許久,將其收起。
現在還不是用其來對付拜月教主的時期,需要等待更合適的機會,比如說在他閉關修煉時期,練功最關鍵的時期。
而不死仙蠱,就是白骨精監控他的耳目。
隨著時光的流逝,風雪漸漸小了,蒼穹卻始終沒有明朗,灰濛濛的一片。
白骨精站起了身子,撤去仙元結界,停頓了片刻,張口對著前方的一座山峰一吸。
滾滾仙氣和生命精氣好似被強行抽出,縮成了一條細線,沒入到了他的嘴巴里。與此同時,正在那座仙山上面修行的拜月弟子差點嚇尿了,修行的正好好的呢,突然之間,整座山峰的靈氣被抽走了,繼而仙樹仙草中的仙氣被掠奪,草木枯萎。幾乎肉眼可見的,披滿綠色的仙山迅速變成枯黃色,甚至就連他體內的仙氣也在蠢蠢欲動,仿若要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牽扯出來。
拜月弟子驚慌的飛出仙山,抬目望去,便看到自家聖女張口吞食著另外一座仙山上的天地靈氣……
五六個時辰後,數十名拜月弟子匯聚在一起,來到了聖山祭壇前,求見拜月教主。
此時,拜月教主正在重要的研究探索之中,自然沒時間搭理他們。又過了三四個時辰之後,當祭壇外匯聚的弟子已經超過百人時,終於引起了他的重視,召見了他們。
“有人打進拜月教了嗎,這麼慌張?!”拜月教主手握權杖,沉聲說道。
百多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吵的拜月教主眉頭緊緊皺起:“都閉嘴,董峰,你來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名站立在百人最前端,相貌醜陋,臉頰上面佈滿傷疤的青年開口:“教主,您趕緊管管聖女吧,她快要把封土給吃了。”
“把封土給吃了是什麼情況?”拜月教主眼神凌厲的說道。
“您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董峰苦笑說道。
拜月教主紅袍飄蕩,手中拿著封禁權杖,帶領著百多人走出了聖山,不多時,便看到了一座枯黃的山峰,整座山峰上面沒有了半點靈氣,好似死了一般。
拜月教主臉色黑沉了下來,放出神念,鎖定了白骨精的方位,腳踏虛空,疾步而行。
在這一路上,他親眼見證了自己這些年來費心打造的封土仙境變成了一片狼藉,七零八落的荒山死山尤為刺眼。
“白骨聖女,你在做什麼?”當他找到白骨精時,對方正盤膝坐在一座枯黃的仙山上面,閉目修行。
白骨精緩緩睜開雙眸,望著黑著臉的拜月教主,以及一百多名怒不可遏的拜月弟子:“謹遵教主之命努力修行,爭取不給教主,不給拜月教丟臉。”
拜月教主伸手指向白骨身下的枯山:“你就不打算向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嗎?”
白骨精攤手說道:“正常修行的必然消耗,只不過是我的需求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