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足以令他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
“忘記了。”狠人看著迢迢星河,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再度回憶起那曾經與她相依為命的少年。
到了她這種境界,除了那個人之外,幾乎是想要什麼,便可以得到什麼。如此情況下,那個人反倒是成為了她的執念,成為了她繼續活著的最大意義。
“忘記了,名字也能夠忘記?”若非白骨精本就心思敏感,深諳察言觀色之道,否則的話還真會以為對方是在敷衍自己。
“這很不正常嗎?”狠人說道:“有太長時間沒有人叫過那個名字了,所以我也就忘記了。當有一天,我再見到他的時候,或許就能找回自己曾經的名字吧。”
白骨精點了點頭,說:“話雖如此,終歸是要有一個名字作為代號的,不然總不能都喊你喂吧。對了,別人是怎麼稱呼你的?”
“我上一個名字大概叫……吞天。”狠人思索了一下,說道。
“吞天?”白骨精一怔,訝然失笑道:“這名字倒是霸氣,不過貌似不太適合女孩子。”
狠人沉默了下來,對此不置可否。
“夜深了,你睡嗎?”見她不願多提及過往,白骨精自是不會自討沒趣的詢問,轉而說道。
“你睡吧。”狠人說道。
白骨精順勢躺倒在了床上,不過卻沒有入眠,腦海中推敲盤算著各種各樣的事情。然而不知為何,漸漸地他卻陷入了夢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