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白骨精。
白骨精表情素淡:“出場就出場,沒誰攔著你,但是你出場的時候幹嘛還在天空放炮?真以為你對著天空打一管,就相當於日了全世界?”
猴子等人雖然不明白打一管是什麼意思,但是卻明白後一句是什麼意思,於是就明白了這句話,憋笑憋的難受,忍不住肩頭聳動。
三藏想笑,卻更不能笑,甚至連肩頭都不能聳動,輕輕拍了白骨後背一下:“白骨啊,莫要胡言亂語。”
“看在和尚的面子上,這次就先放過你。對了,還有你。”白骨精說著,伸手指了指從雲上走下來的另一名道人。
“咳咳。”當人來齊了之後,車遲國君乾咳幾聲,肅穆說道:“現在人全了,我們廢話少說,直接開始鬥法吧。和尚,國師,你們準備比拼一些什麼手段?”
老道士率先說道:“自開春伊始,我車遲國還沒有下過一場春雨,和尚,你可敢與我比試求雨?”
三藏轉目望向白骨精,見她笑靨如花,對著自己點頭,便安下了心來:“可以。”
車遲國王大喜,戲法裡面唱的都沒有如今經歷的精彩,當即命人在這御花園中鑄高壇,擺香案。
未幾,高壇豎起,黃帆迎風,香案之上立著香爐,旁邊擺著幾捆煙香。只是,桌子正中的那個豬頭,令白骨精怎麼看,怎麼扎眼。下意識轉目望向天篷,只見得他的臉色,黑的如同鍋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