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還不住手,你也想被收進鎮妖塔中嗎?”杜河通帶人來到了此間,怒斥叫道。
白骨精甩了甩雙手,腳下不停:“杜師兄,你不要誣陷好人,我根本沒有動手好吧。”
“放肆!”杜河通一袖揮出,一股勁風憑空生出,狠狠抽了過去。
這數個春秋,白骨精除了尋找能源,就是在忍受八寶鍛神丹的裂魂之痛,根本沒有時間修行,故而實力依舊處於低二等鬼仙之流,無法躲避開這兇狠地一擊。
不過,哪怕實力不濟,他終歸也不是一個弱者,而是一個狠人,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
伸手拽過一名弟子,擋在自己身前,看著那股勁風打在這弟子的胸口,令其張口噴血的一幕,白骨精冷聲斥道:“杜河通,你想殺人不成!”
眼看著那名被白骨精抓在手中的弟子就要不行了,杜河通肉痛地掏出一粒金丹,走過去放到他的嘴中。
“是你想殺人才對吧?你若是不拉他擋在身前,會出現這種事情?!”
白骨精冷笑道:“很難想象,這世間居然會有你這種厚顏無恥之人。”
“白骨精,你莫要逼我。”杜河通咬牙切齒地說著,身體被氣的不停顫慄。
“不要太把自己當一回事。”白骨精沉聲說道:“把猴子給我放出來,什麼時候,普通弟子也能夠懲戒入室弟子了?杜河通,你越權了!”
杜河通臉色脹紅,伸手抓向白骨精:“我看你才是不敬尊長,需要進入鎮妖塔反省一段時日。”
之前他出手的時候,明月沒有反應過來,現在卻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朋友受到欺負。
一記浮塵逼退杜河通,明月擋在了白骨精身前,喝聲說道:“杜師叔,請自重。”
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杜河通握緊了雙拳,厲聲說道:“待到師尊回來,我便提議將猴頭趕出方寸山,到時候,我看你們還能不能如此強橫。”
白骨精失笑,道:“隨你便,只要你能夠在這個時候,讓師尊把猴子趕出去,我當即自退師門,離開方寸山。若是你做不到,你就是一個廢物,而且還是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廢物。”
“我們走著瞧。”杜河通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白骨精冷笑一聲,指著鎮妖塔,對著明月說道:“能不能幫我把這個玩意給砸了?什麼東西,居然敢囚禁猴子。”
明月稍微有些遲疑,知道自己若是這麼做了,就徹底惡了和杜河通的關係,將來兩人會由此變為仇家。
數千年來,她一直默默修道,不惹事,也沒有人敢招惹她,故此竟是從未與人結過怨。而現在,一個艱難的選擇擺放在了她的面前。
似是看出了她目光中的猶豫,白骨精頓了一下,摸著她的腦袋說道:“算了,這太難為你。”
明月咬了咬嘴唇,輕道:“雖然不能砸了,但是我可以把悟空師叔放出來。”
白骨精一怔,臉上浮現出一抹溫和地笑意:“謝謝你。”
明月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鎮妖塔揮動了一下浮塵,使得塔身上升了半尺距離,再次揮舞了幾下浮塵,將整個鎮妖塔驅趕到了天上,輕道:“白骨師叔,悟空師叔可能被鎖在塔中某一個房間中了。”
白骨精頷首,化作一道虹光,進入鎮妖塔內,遍尋所有的房間,終是在塔頂的最後一間房內找到了猴子的身影。
看著他脖子上,胳膊上的鐵鏈,白骨精心中湧現出無限的怒火,御出混元珠,將所有的鐵鏈全部砸斷。
“白骨……”猴子目光閃爍,可憐兮兮的抬頭:“我沒想過要殺人。”
“殺了就殺了,只要問心無愧既可。”白骨精嚴肅說道:“什麼同門不同門的,你不必去管,我們不囂張跋扈,可是也不會怕了誰的。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放心吧,沒有誰能夠令你受委屈。”
看著渾身彷彿散發著幽冷氣息,滿臉狠厲的女子,猴子心中的愧疚漸漸消失,臉色漸漸恢復,感激說道:“謝謝你。”
白骨精搖了搖頭,道:“這裡不是聊天的地方,走,出去再說。”
兩妖飛出鎮妖塔,白骨精將小明月抱了起來,說道:“去明月宮,給我說說殺人事件的始末。”
“今天一早,我照例在藏經閣修行,那名叫做以安的弟子突然找到了我,說是有件事情要告訴我,讓我去一個地方。我跟在他的身後,來到祖師講道的地方,在那裡,他突然開始出言不遜,言語極致惡毒,辱罵我和白骨。我一時間被氣炸了,就打了他一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