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百里縣而去。
嶽老賴來到一座硃紅門樓的門前,剛上前幾步,就被守門的漢子攔了下來,只聽攔路的漢子鄙夷的喝道:“你這廝好大的膽子,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竟敢往裡闖,可是活膩歪了?”
嶽老賴本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被這大漢一下,又看著漢子要上明晃晃的鋼刀。只覺得雙腿發軟,心中卻是有些後悔自己何必沾染這等閒事,不過現在騎虎難下。看那漢子的架勢,若是現在沒有什麼令人滿意的解釋,一頓暴打肯定是不可避免的。
嶽老賴心裡發苦,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諂媚的解釋道:“您老千萬別誤會。小的有極為重要的訊息想要稟報給黃大員外,是真的,是和他老人家想要的田地有關。”
守門的漢子瞪著嶽老賴一會,最後惡狠狠地說道:“在這等著,我進去給老爺通報一聲,若是你說的有假。到時候老子扒了你的皮。”
聽到那漢子威脅的話,嶽老賴就是心頭一顫,身體也嚇得抖了一下。看著漢子進了庭院,卻也不敢移動半步,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嶽老賴過得每一分鐘都像是一個世紀般煎熬,終於那守門漢子從裡院出來。向著他招了招手,嶽老賴哪敢怠慢。哧溜溜的一路小跑迎了過去。
“跟著我走,老爺要見你,我可要事先警告你一聲,在這裡面給我老實點,不該看的就不要看,不該問的也一樣不要多問,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明白了嗎?”
嶽老賴趕忙一個勁兒的稱是。
在大漢的帶領下,嶽老賴七拐八拐的已經被繞的頭暈了,這才被帶到了一個很有氣勢的大堂上。嶽老賴一進來,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嘴上諂媚的叫喊道:“小的給黃大老爺請安。”
過了好一會,嶽老賴也沒有聽到有人回應,不禁把他那雙鼠眼轉的溜圓,用餘光看清了大堂裡的情況。
他看到大堂內竟然人數不少,正面的兩個主位上分別坐著一個人,左邊的一位是一名中年胖子,身上穿的卻是上好的錦緞,可惜因為脂肪太多,把整個衣服都擠的走了樣,臉上的肥肉同樣不少,把本來不大的眼睛擠成了只剩一條細縫,但嶽老賴還是能夠感受到從那雙小眼睛迸射出的精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明明是笑的,卻難掩那種冷酷和犀利,正是那位黃員外。
右邊主位上是一名頭間花白的老者,此人初看平平無奇,但嶽老賴多年鍛煉出來的察言觀色的本是告訴他,這人要比黃員外危險百倍,就好像是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眼睛平平的看著他的時候,就令他全身冰冷。
再下手方的位置上分坐著幾名年輕的男女,也個個全都一副高傲的氣派,竟一直未曾用正眼看過他一眼,好像只要看他,就會汙了自己的眼睛,這樣的態度告訴嶽老賴,這些人都不是好相與的,此刻的他已經後悔到了極點,但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跪在地上等待。
主位上的兩人一直相談無盡,之間的氣氛十分的歡快,不時的,緊挨著黃員外的那名錦衣青年也會插上幾句,黃員外與老者卻也不以為意,前者一看向他就會滿臉的慈祥,而後者則是一副十分滿意的的神態。
又過了足有一頓飯的功夫,嶽老賴跪得有些麻了,精神也不是很集中,突然聽到一聲呵斥傳來,嚇了他一大跳,一抬頭,正看見黃員外等人全都看著他,而黃員外下手的年輕人更是一臉的惱怒。
“喂,說你呢,沒聽到我父親叫你嗎?還要本少爺喊你?”
嶽老賴心頭一跳,額頭上已經沁出的冷汗,趕忙磕磕巴巴的想要解釋,“我…我…”,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黃員外對著年輕人擺了擺手說道:“戈兒,與這等人置什麼氣?”
這才對著嶽老賴問道:“剛才我是問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向我稟報啊!今兒個我這來了貴客,以後沒什麼大事就不要來打擾,說說看,希望是讓我滿意的回答。”
嶽老賴不敢有半絲猶豫,馬上把自己看到的內容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等他把話說完,黃員外已是面色鐵青。
“啪”
黃員外肥胖的手猛力的拍在了桌子上,“豈有此理,這幫賤民,我要是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不知道這百里縣方圓百里是誰說了算!”
黃員外旁邊那位錦衣青年正是他的小兒子黃戈,因為身據武修資質,他又捨得花錢,就入了附近的一個武修門派藍玄派,如今修煉有了些成就,而正巧他的師伯,也就是與黃員外並列主位的老者有要事來百里縣,為了讓這位在他眼中神人一般的師伯滿意,自告奮勇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