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離開”。
這時盧平山幾人終於迴轉過來,顯然是認得擋在他們前面的人是誰,馬上驚恐的喊道:“易叔……”,還想再說什麼,就被這名中年男子揮手打斷。
古玉並沒有要回答此人問話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看著對方,使得氣氛更加沉悶緊張。正在這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又有一人來到院前,古玉用眼角一掃,見正是盧月輝,也不多說,直接扶著小荷轉身往屋裡走。
盧月輝在遠處就覺得氣氛有些怪異,當他看到竟有不少人在院子門口,而且明顯兩邊氣氛不是很友好,等到他看清那些面孔之後,馬上想到了一種可能,又見古玉沒有任何想要和他打招呼的意思,並且轉身就走,當即臉色大變,陰沉的有些發黑,遠遠地強壓著怒氣問了一句:“這是怎麼回事?誰給你們的權力到這裡來的?”。
聲音並不大,但盧平山等人再傻也能聽出其中蘊含的怒火。那名被稱作易叔的人顯然在盧家有些地位,見給自己龐大壓力的對手已經扭頭離開,又聽到盧月輝發問,馬上回答道:“參見大少爺,大少爺怎會來此?”。
之前盧月輝一直只注意到了盧平山幾名年輕人,現在才認出了此人,確是他的一名旁系族叔盧易,不知道為何他會在場。這盧易在盧家的地位有些奇特,他雖然出身旁系,修煉方面的天賦也不高,現在已經年過七十也不過是明性初期,真正讓人在意的是他有一個極為敏銳的商業頭腦,而且對盧家忠心耿耿,當時盧廷安大膽的啟用了此人,他也果然沒有讓人失望,這些年下來,為盧家累積了相當大的財富,使得盧家的實力直接上了一個臺階,已經不比其他幾個老牌世家相差多少了。
盧月輝當年也曾在他身邊學習過,因此對他非常熟悉和尊敬,馬上行禮道:“易叔何時來的?怎麼不先通知一下小侄,也好讓小侄為您接風?”。
盧易一見盧月輝的態度,臉上的表情平定了許多,笑呵呵的看著盧月輝說道:“跟我還用來這一套?幾年沒見,你倒是成熟穩重了許多呀!”語氣非常柔和,顯然對盧月輝非常滿意,突然又想起剛才的事情,皺了皺眉頭問道:“大少爺,剛剛那位姑娘是誰?怎麼會住在泌心院?這般年紀就有如此恐怖的煞氣和實力,卻有些讓人琢磨不透了”。
盧月輝正不知道詳情,馬上回答道:“剛剛那位姑娘是小侄的好友,不知為何與易叔發生了衝突?”。盧易一聽盧月輝的解釋,眉頭稍有舒展,回答道:“具體情況我也並不清楚,當時我正好從此處不遠處經過,要去見你父親,突然感覺到一股驚人的殺氣,我就馬上循著源頭趕了過來,正好看見平少爺幾人被那位姑娘的煞氣制住,正處在生死一線間,於是情急之下出手救了下來,只是你那位朋友好重的煞氣,在盧家本家也敢對盧家子弟動手,不知道是何來歷?”。
盧月輝臉色平靜,輕輕的回到:“易叔,此事我不便多說,您真要想知道,還是去問我父親吧!”盧易對於這樣的答案有些詫異,接著又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盧月輝把頭一轉,面對著盧平山幾人,平靜的開口詢問道:“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其他的幾個青年明顯對盧月輝有些畏懼,身體不自覺的向盧平山身後藏了藏,反倒把盧平山和一名女子凸顯了出來。盧月輝這才看清那名女子的面貌。眉頭一皺問道:“你是閆家的三小姐閆冰吧,你不在迎賓院安心等候,怎麼到了這裡來了?難道你在離家的時候家裡沒有告訴你盧家的禁忌嗎?”。
那閆家小姐閆冰生的嬌小可愛,確是人見人憐的可人兒,此時卻被盧月輝問的臉色煞白,不知道如何應答,加上褲子上羞人的痕跡,眼淚就忍不住“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最後連同其他幾人禁不住盧月輝眼中的壓力,七嘴八舌的說起了緣由,盧月輝衝這些隻言片語中整理出了整個經過。
閆家在大秦國也是一個不小的家族,與盧家相比卻還相差不少,卻是依附在盧家其下的幾個大世家之一。
這次閆冰在她父親的帶領下來盧家拜訪,她應該老老實實的等在迎賓院,卻不想正被盧平山撞見,盧平山一見到閆冰的姿態和樣貌興奮非常,為了在美人面前表現一下,就擅自主張帶著閆冰到這邊欣賞景色,好博得美人的放心,而且他也一直在心中不服,總不把盧月輝放在眼裡,其實妒恨要更多一些罷了,真要面對盧月輝,他還確實沒什麼膽量明目張膽的作對。
而且據他所知,泌心院一直都是空著的,雖然族規有著明確規定,但卻根本無人看管,並不知道最近已經有人住在了裡面,這才放心大膽的來這邊。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