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碰到其它的隊伍。看方向也是前往新元城的。
到了夜裡,因為沿途沒有客棧,陳庚便安排人手在一處合適的地方安營紮寨,並安排了人手分成兩撥守夜,古玉再次得到了特殊照顧。一個人便分了一隻大帳篷。對此她表示十分的感謝,其實不用陳庚吩咐,雙子等人便興致沖沖主動為古玉準備了。看著這些小年輕大獻殷勤的模樣,陳庚和老越等人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古玉也看得笑意迥然,倒是身為僱主的三人一聲不吭的鑽入帳篷,和大家顯得格格不入。
隨著深夜的到來,除了守夜的人,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入睡,古玉卻是坐在帳篷中計劃著下一步要做什麼,眼下最為首要的就是和勾魂殿接頭。有此找到聶狂,直接向他舉薦自己,以她如今的實力,只要聶狂提供一個機會,名額絕對是手到擒來,不過她還是決定在武修境界沒有邁入靈境之前。儘可能的隱藏一些實力,這種事情她慣來如此,只有底牌我在自己手中才能讓她安心。
正在古玉考慮各方面的細節問題時,突然神色一動,古怪的沉思了一下。便將驚雷琴取了出來放在盤坐的兩隻膝蓋上,等她剛剛做完這些,一道破空聲滑翔而至,顯然是有人急速接近過來,而且絲毫沒有掩飾。
守夜的人已經發現不對,便立即高呼示警,驚動了睡夢中的所有人,因為是在野外露宿,所以眾人都是和衣而眠,所以動作起來十分的迅捷,紛紛衝出了帳篷,而在此時,來人已經到了近前。
此人一襲黑色的長衫,樣貌頗為年輕,只有三十左右,臉龐如刀削,銳眼如刀,給人一種十分冷酷的感覺,他對全神戒備陳庚等人不屑一顧,而是將目光直看向僱主三人的帳篷。
“確實是燕家的血脈!而且如此濃厚,那就不會有錯了!是你們自己出來,還是我這個做大伯的請你們出來?”黑衫男子先是低語,之後又平聲對著帳篷說著,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一抹喜意和狠厲。
陳庚等人哪裡還看不出此人正是為了僱主而來,卻因為看不清對方的深淺而不敢輕舉妄動,其他人看著此人就如普通人一般無二,只有陳庚本人察覺到了一絲讓他心慌的恐懼。
帳篷內沉寂了一會兒,終於傳來了一聲悲涼的嘆息,這是女子所發,緊跟著從帳篷內走出三人,這三人神色各異,少年完全是一臉的睏倦和懵懂,青年女子則面無血色,但是神色絕決,而季姓老者卻已經臉色發白,額頭上更是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季姓老者看清來人的面容後,立時面如死灰,但最終還是上前一步恭敬的深深一禮道:“小人季奇,見過大老爺!”
黑衫男子輕拂了他一眼,緊跟著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季奇邊好似受到了一股無形的重擊,“噔噔噔”倒退了數步,最後更是猛然噴出一口血來。
陳庚等人見到如此詭異的場面,立時覺得頭皮發麻,只憑一聲冷哼,就讓一名了身期的武修受傷,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才好,都只是這樣呆呆的站和,一步也不敢亂動,生怕引起實力恐怖的黑衣人的不滿。
青年女子見季姓老者受傷,臉上的擔憂一閃而過,不過想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受不受傷也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她也已經不必在乎什麼了,便突然厲聲喊道:“什麼大伯!燕亭長,想不到你身為靈君,竟然也如此行徑,祖父如今性命堪憂,急需要小安體內濃厚的血脈救治,你卻因為窺視府主之位,先是派人追殺我和小安,如今更是親自前來,你就不怕被人發現嗎?若不是父親提前有所察覺,暗中派季老前來接應,我和小安可能就在無知中被你所害,老天真是瞎了眼,竟然讓你這種豬狗不如的人成為靈君!”
黑衣人也就是燕亭長,他沒想到燕巧兒竟然有如此膽量,不僅將他的事情抖了出來,還明目張膽的痛罵於他,已經多少年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了?這讓他的臉上籠罩了一層濃郁的煞氣,不過他卻並沒有急於動手,而是突然冷笑著說道:“要怪只能怪那個老不死的一直不肯放權,而且行事保守,若是換成是我,長亭府早已擴大數倍,好在機會來了,他突然重傷而回,唯一能夠救命的就是燕家的秘法,但是這種秘法需要血脈達到一定的濃厚程度的人作為引線,本來燕家本族內已經沒有人滿足這種要求的,這樣一來老不死的只能等死,我也可以安然的登上府主之位,沒想到你父親竟然還有你們這兩個野種,更沒有想到你們姐妹的燕家血脈如此醇厚,得到這一訊息,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而是立即動用暗中的力量,卻沒想到那些蠢貨居然失敗了,所以我便在黃風沙漠與長亭府銜接的邊緣設下眼線,等待你們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