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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花白鬍須笑著回答道:“你知道老夫出身烈虎宗,這塊令牌是我宗門長老的信物,以後你只要手持此牌,凡是烈虎宗的門人弟子都會給你最大的幫助,這種令牌也只有長老級別的人才能傳送,而且每名長老僅限三枚,這一枚可是我手裡最後一個了。算是便宜你這丫頭了。”

綾羅聽完曹營哲的解釋更加欣喜,嘴上更是甜甜的道謝,還一個勁的為他添菜倒酒。

古玉微微一笑,知道曹營哲這是刻意交好自己,這麼多天的相處,對他古玉也算有些瞭解,倒沒有太深的心機,實是一個可交之人,所以才會如此隨意的開了前番的那種玩笑,不過突然靈機一動。竟然惡作劇似的再次開口說道:“呦,一塊令牌就把我貼身侍女給拐跑了,曹兄真是打得好算盤!”。語氣聽著說不出的酸溜。

兩人那裡聽不出她故意調侃的意思,曹營哲只是哭笑不得的大搖其頭,對於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古大煉丹師的脾性,一路上已經領略了不止一次,總有講不完的道理。所以直接放棄了爭辯。

不過綾羅卻是不依,馬上反駁道:“哪裡像公子說得,奴婢可是正正經經的感謝曹前輩的賜贈,依奴婢看呀!什麼事兒到了公子嘴上都變了味兒。”

說著,綾羅自己倒是先掩嘴笑了起來。

自從跟隨古玉之後,隨著相處的時間越長。綾羅就從開始的惶惶到轉變到現在的開朗,應該說是做回了自己,每天總能發自內心的歡笑。開始時忐忑於新主人不知何時會侵犯自己,但現在即使是開自己公子一些玩笑,也從未被責罵過,如今反而有些期待,而這種自由隨意的生活正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

古玉可不知道綾羅心中的想法。不過她的轉變卻一直看在眼裡,說實話她只是依照本願行事。並沒有去刻意緩解什麼,雖然她也接受適應了主僕關係事實,不過卻從未看低綾羅一等,而是把自己看做老闆,僱傭了一個為了討生活的員工罷了。

古玉十分配合的一扶額頭,故作無奈的說道:“得,我可說不過你這一張利嘴,也不想想是誰幫你討了好的,還不准我邀功了?你不感激就算了,還對公子我好一頓抱怨,世間斷沒有這樣的道理。”

綾羅見古玉像一個孩子一樣耍起了無賴,再也憋不住什麼端莊形象,放開的笑個不停,一手捂著肚子,眼角都有淚花湧了出來,只一會兒,就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就連曹營哲古板的臉上也起了大變化,那嘴角咧的快到耳根兒了。

三人鬧得歡,全不顧有他人在旁,不過不管出於何種想法,另兩桌得人卻沒有上來打擾,只是不停地的瞄向這邊,尤其是那三個年輕書生,眼光多是落在了笑得亂顫的綾羅身上。

“咕嚕嚕”,堂外傳來了雜亂的車輪聲和馬蹄聲,掌櫃的知道可能是又有客人來了,而且人數不少,不然不可能傳得這麼清晰,趕忙叫另一個年紀稍大些的夥計去門口看看,可別錯過了這筆生意。

小二出去沒多久,堂外就有凌亂的腳步聲漸近,果不然,小二點頭哈腰的領進一夥人來,古玉等人一瞧,發現人數足有二十來個,為首的一位身著華服的清瘦中年,個子不高,但一身的儒雅,氣度著實不凡,尤其是那雙眼睛,彷彿含有能夠洞察一切的智慧,其身旁同步而行的卻是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應該和前者是一對夫妻。

緊跟在中年身邊的是三名青年,一男二女,男子身材高大,姿態挺拔,渾身透著一股凌厲,讓如小二一樣的普通人不敢直視。

待到看清兩名女子清麗的面容,古玉眼眸閃了一下,就把目光收了回來繼續看向其餘的人,剩餘的眾人全都步履沉穩,身上的氣勢亦是凌厲,雖然他們極力的壓制,不過古玉仍能察覺到淡淡的殺氣,不是針對店內的誰,而是常年培養而成的那種

這些人的到來並沒有擾亂店內原有的秩序,只是那一桌草莽人士眼光毒辣,像是看出了什麼,竟然匆匆的撇下酒菜回房去了,顯然是不想與新來的這夥人有任何交集,而那三個書生沒想到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竟能接二連三的見識到絕色佳人,儘管其桌上的酒菜已經所剩無幾,卻仍沒有離開的意思。

這夥人領頭的幾人在遠離古玉等人的位置獨坐了一桌,其他人也分成緊挨的兩桌而坐。

掌櫃的見這些人的氣度,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物,於是趕忙親自上前詢問伺候起來,隨著掌櫃的聲聲呼喝,寂靜的山野小店立時熱鬧起來,忙得是不亦樂乎,趁著酒菜籌備的空擋,為首的那一桌人也開始仔細打量起同堂內的人物。

突然一聲女子的驚呼傳來:“呀!蓉姐姐你看,是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