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劍?一千五百玄晶一柄。”
古玉一聽價格,就裝作取捨難斷的的蹙起了眉頭,最後頗為為難的說道:“價錢有些高了,你也說這兩柄劍現在就是擺設,我雖然很感興趣,但也不想把錢花的太不值,這樣吧,兩把劍兩千下品玄晶如何?若是願意咱們就交易,我想這個價錢確實已經不低了。”
那中年男子聽古玉還價這麼多,神色有些不悅,覺得對方當著眾人的面落了臉面,雖然他也知道兩柄無法參透的寶劍兩千下品玄晶確實已經不少,不過若是現在讓了步,豈不是說自己一個了身期的高手眼光有問題,或者更有甚者會傳出他漫天要價的惡劣傳言,當即決定給古玉一個教訓。
“怎麼?你難道質疑老夫的眼光?我說著兩柄劍值三千玄晶難道還會有假不成”,說著突然發出周身的氣勢,直撲向眼前的古玉。
這一刻四周的武修們臉上陡然色變,看向中年人的目光更加敬畏起來,而也有不少人看著古玉的眼神中包含了或是幸災樂禍,或是惋惜感嘆的情緒。
古玉眼神陡然眯了起來,他也沒想到中年男子會有這樣的作為。心中不禁升起了些許怒氣,心想若是換成其他的低境界的武修,豈不是要無緣無故的吃上一個大虧?自然想到要還以顏色,竟也放出了身上的氣勢反壓向對方。
古玉的氣勢何等驚人,而且其中還蘊含著大量的血煞之氣,剛一發動,就勢如破竹的衝向中年武修,把他的氣勢逼回到他身體表面。
幾乎同時,一旁閉目的老者兩眼突然圓睜,震驚的看向這邊。
此刻中年人已經被古玉突然放出的氣勢搞得措手不及。直到自身的氣勢被擠壓到緊挨著體表的薄薄一層才勉強支撐住了局面,不過周身的壓力就好像是一座大山壓在頭頂,竟讓他本來坐的筆直的身軀慢慢的佝僂了下去。
現在中年男子心中除了驚駭就剩下悲憤。自覺受到了極大地屈辱,卻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因為他知道眼前之人的實力強過他許多,現在撕破臉皮實為不智,只能靠著氣勢苦苦支撐。額頭上也已經開始漸漸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古玉見對方在自己的氣勢壓迫下矮了一截,也就見好就收,因為憑這面一點事情就把人得罪到底實在沒有必要,她也只不過看不慣而已,教訓一下也就是了,於是見好就收。把氣勢慢慢的撤了回來,若是撤的急了,中年男子恐怕就要吃些苦頭了。古玉還是給他留了臉面。
中年男子也感覺到了古玉的意思,見對方還能顧及自己的顏面,剛才本來不平的心理現在也就放下了,畢竟到了他們這一層次,彼此之間都儘量避免發生衝突。說白了就是站的越高就越發的惜命了。
古玉現在對於自身氣勢的控制及掌握達到了極為精細的程度,沒有一絲的氣勢洩漏到周圍的人群。所以她和中年男子間的瞬間較量並沒有引起什麼人注意,只是中年男子奇怪的表現讓一些有心人心中產生了各種猜測。
當古玉完全收回了氣勢,中年男子及一邊的老者全都站了起來,先是老者開口對著古玉抱拳道:“這位兄臺好深的修為,恕在下剛才眼拙,竟沒有看出一絲的端倪,在下谷聰,不知兄臺高姓大名?”
另一邊中年男子也趕忙自我介紹到:“在下紀重靈,剛才真是多有冒犯,還望兄臺海涵”,說著人也微微一禮。
古玉客客氣氣的還了一禮說道:“兩位不必客氣,在下古玉,有幸與兩位相識也是在下的緣分,至於紀兄,剛才不過是小事一件,不必放在心上,再說我也有些急躁,怪不得紀兄你。”
兩人幾句話就把剛才的不快一語帶過,但紀重靈面子上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主動提出把兩柄寶劍按照每柄八百玄晶的價格賣給古玉,古玉倒也沒有推脫,看似理所當然的收了起來,這樣一來相互之間的氣氛就顯得越發融洽了。
這邊事態突然地變化讓四周的武修們摸不清頭腦,而等到紀重靈和谷聰兩人竟對著古玉起身行禮,頓時驚掉了一地的眼珠子,紛紛猜測起古玉的身份來。
“此人是誰?居然這麼大的派頭,谷前輩和紀前輩竟然起身給他行禮,嘖嘖,真是開了眼界嘍!”
這邊話音剛落,就有人不屑的接話道:“你懂個屁,這都看不出來,那位新來的一看就知道肯定也是一名了身期的前輩,而且比起另兩位可能還要強上一些,要不然何以能讓那兩位前輩起身行禮?也不動動腦子!”
這人一說就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認同,同時也對這番話鬨笑了起來,之前說話的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頓時氣惱的喝罵道:“你才沒長腦子,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