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是莫明明的心裡面最真實的話語罷了。
看了眼,正坐在客廳裡,拿著他媽的米糊當畫料,正做著梵高派藝術的新上任兒子。莫明明欲哭無淚。
“你到底想怎樣?”
“肉肉……”
“大哥,你昨天整整吃了我六百塊錢的烤肉,這樣吃,咱是吃不起的。”他的小肚子實際上是壎石坑吧。
“嗚嗚嗚……”
“我不管,今天死也不帶你去吃烤肉,孩子應該吃米糊的說。”
“爸爸,壞、人。”
“你老爸我就是壞人,我是天下第一壞人。”
“哇啊啊啊……”哭叫聲再次破空。
不對,這次明顯與昨天不是一個級別的,聲音炸耳的讓莫明明想要昏過去。可是卻又不能昏過去。
咯……譁……
縱使在如此破分貝的哭叫聲中,莫明明還是很敏感的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
開始茫然的四處掃視聲音的發源地。
很好,找到了。
莫明明呆怔的看著落地窗整塊的鋼化玻璃,那上面一條一條像極蜈蚣的……是裂痕。
“哇啊啊啊……”
伴隨著又高一分貝的哭聲,落地窗很英勇的落地犧牲了。
他、他的落地窗啊!
“祖宗,你到底想怎麼樣?”莫明明真的哭了。
“餓,肚肚餓……”
“不是給你買了米糊嗎?不要米糊,蘋果,粥,不然老爸給你做好吃的成不?”
“肉肉……”
“爸爸買肉給你煮紅燒肉?”
“焦焦的……”
莫明明搓敗的捂臉痛哭。
媽媽,我想你了。
吃了十公斤左右的烤牛肉後,莫奇樂呵呵的笑著,莫明明哭喪著臉抓著空空如也的錢包。
“你可真能吃……”幸好他們是坐在包廂裡,不然的話這小鬼一定會被拉去解剖。
“呵呵……”
“現在高興了。”
“爸爸,親親……”
“親,親毛親啊,我的錢啊。”
“呵呵……”
“傻笑什麼,口水都流身上去了。喂,小鬼,誰準你把口水抹我衣服上的。”
“…………”
莫明明抱著兒子,兩人邊走邊一人一句的聊著天。
啪
一隻手很突然的拍在了莫明明的肩上。
嚇了一跳,莫明明轉身,看到一個笑的很奇怪的男人。
“哈,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該不會是外鄉人問路吧?
男人沒有回答,一雙不小的眼睛此時瞪的可比牛眼。正冒著讓人全身發寒的光芒緊緊盯著莫明明懷中的莫奇。那目光中的熱切給人很不好的感覺。直覺讓莫明明把莫奇又摟緊了些。
“先生……”
“你,懷中的孩子……”
“我兒子,這小子長的還不錯吧,先生。”
“他很香……”
啊,很香?
莫明明滿頭問號的趴在自家兒子的身上來回嗅了個遍。
是很香……烤肉的焦香味。
不過,為啥要眼冒綠光,大哥,您很餓嗎?
“爸、爸……”莫奇拉了拉莫明明的衣服。
“哈?”啥事?兒子。
“跑……”
跑?
跑啥?
嚇!
莫明明驚嚇的看著剛剛眼冒綠光,現在明顯口水橫流的男人。
很重的重點是,那個男人的兩顆虎牙從嘴裡冒了出來……
那哪是虎牙,分明就是野獸的獠牙。
“爸爸,跑跑……”
對,跑路逃命要緊。
“救命啊啊啊……”尖叫一聲救命,躲過男人要撲上來的身體,死命的往前奔跑。
為毛為毛,為毛現在街上人那麼少?
為毛沒有警察?
為毛,我大白天也會遇到妖怪啊啊……
於是,街上可以看到一幕奇景。
一男人——莫明明,手抱幼童,灑著熱淚,眼睛緊閉不視物的死命往前奔。
後面,一男人,穿著黑色皮衣,白色運動褲。眼冒綠光,口水橫流,死命的追。
莫明明很瞎,這是他的友人給的評語。
他一直不願意認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