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裡下了藥,還是義無反顧地喝了。其實他是把酒含在喉嚨裡並沒嚥下,這需要技術,馬偉學過,但沒有學全,所以喝了一半,含了一半,那藥效也就減半。
那女人見他一口喝盡信以為真,防備鬆懈,當下就通知慕容卓了。
成了。馬偉趁那女人不注意時把口裡的酒吐掉,在理智還沒全失之前,套出失了戒心的女人的話,錄了下來,又一把制服女人,拿過她的手機做為證物。可巧,裡面竟然錄了一段慕容卓跟那高官交易的對話。
原來那女人是某高官身邊的小秘,暗地裡為某高官做了不少缺德事,卻也聰明地為自己留了後路,可沒想最後卻便宜了馬偉。真是連上天也幫他,有了這個還怕慕容不束手就擒?
半炷香時間過去,馬偉的藥效開始發作,只覺得渾身發熱,心裡躁悶不已。馬偉暗暗叫了聲槽,那女人也不是個笨蛋,見他情形不對那眉眼更見妖媚,纏了上來,睜著雙水漾大眼,勾魂攝魄地直盯著馬偉瞧,舌頭引誘地輕繞了唇角一圈,嘴裡那話亦下流不已。
馬偉見她那樣心裡直作嘔,一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拿過那瓶下了藥的酒給她灌了進去,然後甩到一邊去。
可理智漸漸流失,這樣下去不闖禍才怪。馬偉狠,對敵人狠,對自己也狠,拿起刀子直接往自已手臂刺去,一痛那神智馬上清醒。
那就是個皮外傷,不礙事,馬偉也沒放在心上,甚至連包紮都閒浪費時間,就這麼坐在原地等著慕容卓來,可沒想不止他的勁敵來了,連他媳婦兒也來了,這倒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馬偉一見顧嵐那嘔吐不已的模樣,立馬心疼了,剛想上前卻見他媳婦兒一手捂嘴,一手朝他直襬手。
馬偉回頭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撇了撇嘴,快速撥出刀子,動作利落地做了簡單的包紮。很快,也不過轉眼功夫而已,包紮好後就趕緊湊到他媳婦兒身邊檢視情況,眼底卻隱隱有著不悅,“媳婦兒,你怎麼來了?”還是跟慕容卓這卑鄙的傢伙來的。知道他媳婦和跟慕容沒什麼是一回事,可心裡介意又是另一回事。
顧嵐不悅地瞥了馬偉一眼,遂看向他受傷的手臂,“你這又是怎麼回事?”她可不覺得地上那女人有那本事傷得了他。
“嘿嘿,沒事沒事,小傷而已別擔心。對了,媳婦兒你等等我,我處理件小事,完了帶你去祁家玩哈,很快很快……”馬偉嘻皮笑臉地打混,唯恐他媳婦兒跟他較了真,那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可今天他媳婦兒到意外地好商量,衝他笑笑點頭,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站在他身後支援著他。
馬偉見了不覺開心,心裡反而滲得慌,每次他媳婦兒反應異常時就代表大事不妙了,可這次也不知她生的什麼氣。習慣性地摸著下巴思考,他明明表現良好啊,美女在前都坐懷不亂的,應該表揚才對。
馬偉想想覺得不安,回頭試探他媳婦兒,“媳婦兒,要不等會我們看場電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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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顧嵐笑臉依舊,馬偉心裡卻有數了,這麼反常,那隻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媳婦兒真氣大了。
慕容卓站在一邊好一會了,眼裡佈滿陰鬱,可那張黑透的臉卻被人兩夫妻直接無視,不,更正,是壓根就沒打正眼瞧過一下。
最後,若非急著走,好回家哄他媳婦兒,只怕馬偉還沒想理他來著。
不知塞了什麼東西在慕容卓手上,馬偉甩下句話,攬著他媳婦兒就走了,“來,這是備份,裡面有好東西,至於該怎麼做嘛,你自己看著辦。對了……”想起什麼似的,馬偉回頭又交代了句,“別讓我再看到你纏著我媳婦兒,否則後果自負。”
馬偉要車顧嵐回家,卻被她喝令把車去醫院,包紮傷口。
包好後直接回別墅,在路上,顧嵐一問起晚上發生的事,馬偉沒任何隱瞞地全部告訴她,就為了將功折罪,讓他媳婦兒火氣消一點。
可誰知,顧嵐火氣不但沒消,反而更大。一進家門,二話沒說就朝馬偉受傷的手探了過去,一握一捏,疼得他冷汗直流,哀嚎不已,“唔,輕點輕點,媳婦兒,你這是生哪門子氣啊,這狠勁兒,我說叛死刑前總得給我個罪名,否則我死不瞑目啊!”
顧嵐冷笑,“你也知道疼啊,啊?你不是很厲害嗎,明知道那酒有問題還喝下去,我說你是鬼迷心竅呢還是被那女人迷暈了頭,所幸不是毒藥,不然自己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該死的,竟然還拿刀子自殘,行啊,真行,我倒小看你了,我說你下次要動手就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