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一雙纖腿,緊緊的盤在他的腰上,身體隨著他的撞擊而起伏著。
此刻,他的堅硬在她的身體裡充漲著,是那麼真實滿足,從沒有像這一刻讓她感覺到她和他是一體的,她就如同他身體上的一個部位一樣,在他的充盈下,她覺得安全、真實。
她忽然感動的落淚。
“叔叔抱緊我。”她喃喃地說著,這一刻這樣她竟這樣軟弱,柔得像水,又恨不能就這樣長在他的身上,成為他的一根肋骨。
從她跟隨在陳豫北身邊以來,每當她緊張害怕的時候,她都希望縮在陳豫北的懷裡,彷彿世界上只有那個位置才是最安全的。
但是現在,她最渴望的竟然是和他這種水乳交融的情景,渴望和他溶為一體,渴望他像這樣鑽進她的身心深處。這讓她羞於說出口,所以她只有動手。
陳豫北自從和她有了這種親密關係以來,第一次像今天晚上這般酣暢淋漓的宣洩著□,這孩子的熱情點燒了他體內最熾熱的慾火,幾乎把他燒得粉骨碎身。
這一個晚上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了她幾次,只記得她最後軟軟叫著“叔叔”,然後暈了過去。
在她最後的意識裡竟是:感謝蒼天,在她失去一切的時候,又送來了天神般的陳豫北。
愛到濃時
默默和姜小舟去了位於市中心的時代廣場。
時代廣場是A市的商業中心,程氏的中銀大廈成為地標性建築後,從大廈往東西兩側輻射,便是廣場的兩端。
說是廣場,實際上就是一些精品店和專賣店集中的地區,這裡的服飾都是頂尖品牌。
平時默默不太來,她的衣服大多是陳豫北每年帶她來換季時掃蕩一圈或是他去歐洲和香港時給她帶回來。但是默默總覺得她還是個學生,所以平時她上學的衣服大都是她平時和小舟逛街時買的,也很簡單方便,大部分是牛仔褲T恤襯衫,只有在一些正式場合或是陳豫北帶她出去時,她才會穿那些衣服。
倆個人在這片店區逛了半天,走到一家叫“花想容”的專賣店,店裡專賣兩位設計師的服裝,很特別的風格。
默默看好了一條裙子,深藍色的麻質,精緻的繡花,制式腰身,很適合她纖瘦的身材。
店裡的老闆娘三十多歲,很會做生意,見到兩位小姑娘淡然的神色,幾千塊錢的衣服看也不看標牌,知道是很有經濟勢力的消費者,便拿出來讓默默去試。
默默拿著裙子去了更衣間,出來時不光老闆娘驚豔,就連一向討厭裙裝的姜小舟也用羨慕的口氣勸她說:“默默,真的很適合你呀,買了吧。”
老闆娘趁機說:“這裙子一共只有兩條,大號的已經賣掉了,只剩這一條小碼,很多人看好了,但是腰身瘦穿不了,這位小姐身材這麼好,和這裙子也算有緣呢。”
默默覺得也實在是喜歡,便問了價錢,老闆說本來是四千八的,要是她要就打個折,三千五吧。
默默皺了一下眉頭:“這麼貴?”
“哎哎哎,陳夫人,你老公給你買的哪件衣服不比這件貴的多?這裙子怕不夠你那件白色套裝的零頭呢!你別太摳門兒讓人笑話好不好?”
默默推她一把:“討厭,再這樣笑我和你絕交。”
才剛二十歲就被叫夫人,聽著真不舒服,哼,都怪陳豫北這個大壞蛋,害得自己不得不站出來挺他,結果,全校都知道自己是已婚婦人呢!
最讓她生氣的,是有一次去圖書館查資料,和兩個表演系的風頭甚勁的女生擦身而過,竟然聽到隱約在說:“早就是已婚婦女了,還裝什麼清純!”這話說得她即憤怒又心驚。
想想可不是嘛,自己習慣上課時一身T恤牛仔褲,可是看在別人的眼裡卻是那麼怪異。她只不過因為每次專業課都弄得一身碳粉和油彩,總不能穿著五位數的套裝調松節油吧,不想卻被人這樣講。
北佳集團的陳豫北,萬人仰望的企業鉅子,而他的妻子,卻又是這樣一個青澀的,普普通通的女孩,她的一言一行註定就要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還真沒自己買過太貴的衣服呢,包起來吧。”默默換下裙子抿著嘴笑笑說。
那老闆娘一聽,高興的讓服務員給她包好。可一結帳,老闆娘卻很不好意思地說,店內的POS機壞了,劃不了卡。
默默口袋裡沒那麼多現金,老闆娘笑著說,對面就是銀行,門口就有自動取款機。
姜小舟不高興地說:“怎麼這麼巧?”
“是真的,昨天壞的,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