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誰說他們不般配,我從沒見過這麼般配的情侶了!”
“這女孩子太可愛了!”
“是啊,也只有陳豫北這種男人才配得上她呢”
這是最開始議論陳豫北的那兩個女孩子在說,竟是滿臉的痴迷。
而那一對情侶並沒有在意身後紛紛揚揚的議論聲音,只是相擁著下樓來到門口,上了車離去。
“大壞蛋,我以為你走了呢。”坐在車中,默默就恢復了她在陳豫北面前的小孩天性,膩在他懷裡撒嬌。
“當然不會走。”他寵溺地笑。
明知道媒體不會放過她,他怎麼會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裡。剛剛那些記者的問題那麼尖銳,真擔心她應付不來,可是李教授卻拉住他,要他放心。
“你只讓我一個人應付那些人,都不站在我身邊。”想想還是不對勁兒,遠遠看著他站在那兒勾著嘴角笑,一派雲淡風輕的樣子,難道他就不擔心她?
“小傻瓜。”陳豫北親親她,“你不是說,你是我教出來的學生嘛,這些記者有你就足夠應付了,哪需要我出手。”這馬屁拍的舒服,可是接下來的話就讓她跳腳,“再說,你不是嫌棄我老,不喜歡我和你站在一起嗎?”
默默猛地抬頭,瞪著他。
呵呵,這是對她最後一段話有反應了呢。
她轉念一想便壞心眼兒地偷笑。
李教授在知道了她的情況之後,便幫她研究好了對策,要她藉著畫展開始反擊。
那幾家主流媒體都是透過他的畫展籌備組邀請的,並都已經打過招呼,她原沒想過陳豫北能來,她自己做好了孤軍奮戰的準備了。但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仍是讓她那麼感動。
他的呵護無處不在,他從來都不捨得讓任何事情傷害自己。
這樣一個男人,值得她為他做任何事。
44、我愛你 。。。
此時的默默並不知道陳豫北的心情有多複雜。
媒體最初的報道令他震怒,主要是他怕傷害到默默,但是默默的反應出乎他意料的鎮靜和平和,這讓他鬆了口氣,但後來事件的發展根本不在他的控制之內。
在網路如此發達的今天,可以說,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做到對這種八卦訊息徹底封殺,以至於他查到事件是範氏在幕後打黑拳,他也只能裝著不知道,靜待事情過去後再另找機會算帳,否則只能給這些八卦媒體憑添談資,進而把事件推向不可控制。
而另外一方面是他實在是不熱衷於當什麼人大代表。
中國的商人要懂政治,但是不能太參與政治,高調的富豪們大多沒有好下場,這一點他還是看得通透的,雖然他有足夠的底氣不怕這些,但是他的宗旨太明確了,只要他的默默不受傷害,他根本就不在乎別人說他什麼。
默默已經是他的妻子了,範氏的表演和如意算盤只能是在日後落下笑柄。
只是,他的小妻子卻不想相讓,她容不得外間對他有半點誤解,如小獅子般進行了絕地反擊,又贏得如此漂亮。
今天的默默堅強的讓他心疼。
雖說李煜山說過幾家主要的大報和電視臺已經打過招呼了,但是看到她纖細的身影挺直著背站在那兒任那些記者問出那些刁鑽難堪的問題,又時而握緊拳頭如臨大敵的小模樣還是牽動了他最敏感的神經。
她那堅定的、義無反顧的誓言如最優美的琴音,湊響了他生命裡最美麗的樂章。
他一直以為她是他翼下的雛鳥,卻不想,在不經意間,這小鳥豐滿了羽毛,竟然張開了翅膀,想為他遮風擋雨呢,且不說能遮擋多少,只是這份堅定就讓他感動的雙眼溼潤。
他把她抱起來,緊緊的摟在壞裡,完全不顧前面開車的老秦,灼熱的吻便蓋上她嬌豔的唇。
“陳默菡,我愛你。”
一直以來,陳豫北從都沒有對她說過這三個字,也許他自認為他們之間根本用不著說了,但是此時他卻那麼強烈的覺得要說出來。
他要告訴他,他感激她對自己的愛;要告訴她,他和她一樣,很早很早就愛上她了。
懷裡的女孩兒眯睜著雙眼,如貓兒般柔媚:“我知道的,陳豫北。”
第二天,全國的主流媒體幾乎都報道了李煜山教授個展開幕的訊息,當然,最後不忘綴上其得意門生、天才少女畫家陳默菡的《那曲記憶》組畫引起畫壇關注。
特別是Z省電視臺和A市電視臺除在當晚播報的文化新聞中做了同樣的報道外,更是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