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琳兒怔怔的停在原地,神情錯亂,一會看看妖魂,一會看看林宇,眼睛裡面由於不定。
忽然她的頭一仰,盯著冷千雪,冷冷的說道:“你編出這麼多的話來,是不是因為林宇哥拋棄了你。”
冷千雪咯咯而笑,看著簫琳兒道:“琳兒,你明明心裡已經相信妖魂才是你真正的林宇哥,你還為何要這樣問我。”
簫琳兒呆呆的說不出話來,忽然扭頭看著身邊的林宇,腳步不由得遠離了兩步,神情有些哀愁。
是的,她早已經相信了冷千雪的話,可是林宇失蹤了這麼久,她竟然和一個假林宇生活了這麼久,她怎麼能夠接受的了。
她的嘴唇微微的顫抖,什麼也說不出來。
皇甫月緩緩的走出幾步,站在簫琳兒的身邊,溫柔的拉住了她的小手,道:“沒事的,他什麼都知道。”說完給簫琳兒一個微笑,平復她心裡的失落。
此時的林宇忽然張口說道:“不錯,我不是林宇,可是,我是誰?”他睜著眼睛看著林宇,神情也有些呆滯,道:“我也感覺到我不是林宇,所以我沒有對琳兒做什麼。”
妖魂淡然一笑。
冷千雪冷笑道:“你當然沒有做什麼,不然的話現在的你已經是一具屍體。”
林宇道:“那我是誰?”
冷千雪沒有說話,轉頭看著地上又已經觸手琴絃的妖魂,叮咚響聲,妖魂微微抬頭,冷靜的說道:“你不是林宇,你是天山派的劍衣。”
聲音冰冷,劍衣的身子如墜冰窖。
驀地,林宇的雙手一展,兩團不一樣的起眼叢手掌出現,籠罩向站立的假林宇,林宇看著前面奔騰攻來的氣焰。
心裡陡的一震,剛要反抗,忽然現自己的身子竟然已經被全身封住,身上絲毫也動彈不得,只能眼看著林宇揮出的氣團籠罩在自己的身上。
一股陰森奇異的感覺傳遍全身,腦海裡面出現無數的幻影,茫茫天山、激盪浮雲、舞劍少年,是如此的熟悉,將他的心神糾纏住。
………
那一日,邪魔三宗血洗天山走後。
劍衣身上有傷,沒有出來應戰。
卻在晚間,蒼涯子和見天大師兄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手裡端著一個盤子,正是自己往日服用的藥物,一般都是由一個小弟子來做,不知道這次怎麼會自己的師傅親自端了進來。
劍衣連忙掙扎起身,被見天按住,笑道:“師弟,這裡沒有外人,不要動了。”
蒼涯子也如此說。
劍衣這才重新躺好,不由得問起剛剛外面的情況如何。
劍天一臉傷心的把外面的一切說了出來,劍衣聽得血脈崩張,雙眼血紅,嘴裡大罵邪魔不已。
連忙道:“師傅,師兄,外面那麼多的事情,你們還要處理,弟子身上無事,你們不要在此照顧我了。”
劍天一笑,沒有說話。
一直都沒說話的蒼涯子忽然說道:“你是為師疼愛的弟子,多日來一直都有事情,我都們時間來看望你一次,這次我和你師兄前來有兩件事情。”
劍衣聽見忙道:“師傅有事儘管說,只要弟子能辦到的我萬死不辭。”
蒼涯子聽完,看了下身邊的劍天,忽然一盤身浮上了空中,憑空就將劍衣的身子提了起來,雙手法訣變換,一股冰冷的氣焰將劍衣包圍。
劍衣一愣,剛要反抗,又想自己的師傅定然不會對自己做什麼,就安定心神。
果然,蒼涯子此為之只是給劍衣回覆傷勢,他在用本身的修為來恢復劍衣的傷勢。
劍衣大驚,嘴裡大叫道:“師傅,弟子無礙,請你不要為了弟子浪費自己的修為了。”
蒼涯子充耳不聞,依舊施為,只是片刻,就將劍衣身上的靜脈盡數打通,卻不停下,劍衣心裡感激,還要說話,要自己的師傅不要繼續了。
無奈此時的蒼涯子竟然盡數封閉了劍衣的全身經脈,只聽見蒼涯子低沉的聲音傳進劍衣的腦海:“劍衣,這是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我要你去扮作煙波居的那個林宇。”
劍衣心裡一驚,不知道師傅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苦於不能詢問。
蒼涯子繼續說道:“劍衣,師傅不是要你去做什麼臥底,而是要你真正的成為那個林宇,所以我要給你的心裡上一把鎖,將你先前的記憶封住,你可不要怪師傅。師傅也有苦衷的。”
劍衣聽得心裡更加吃驚,就在此時,都覺得自己的心裡忽然一震絞痛,彷彿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