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笑,姿態窈窕。
後來竟然和軒轅綵衣互相對飲起來。
這一對赤足女子在那裡,旁若無人的對飲,立時引得其餘的人又是好一陣的瞪眼。
心說還真是怪事,天下女子不穿鞋的女子本就不多,今日竟然一日之內看見了兩個,卻無一不是人間絕色,我見猶憐。
林宇在苦笑。
那原先坐在桌上的兩個男子卻是完全的傻了,看著身畔香風不斷、直欲燻人的雙目,只看的兩人好一陣的耳紅心跳、早已經忘記自己為何會坐在了這裡。
軒轅綵衣喝完了手裡的一杯清酒,咯咯的對身邊的兩個呆人說道:“兩位哥哥,小妹敬兩位一杯。”說完小手一揚,手裡剛剛倒滿的清酒又已經入了肚中。
兩位呆頭鵝口內忙道:“是……是……”一時激動,變得口吃了起來。
軒轅綵衣咯咯的好一陣嬌笑,直笑得渾身亂顫、直笑得天昏地暗,笑的雪千尋也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軒轅綵衣笑完,又倒了一杯酒,面帶紅暈的對那二人道:“兩位大哥可吃好了麼?”言語有些曖昧不清。
林宇遠處一聽心說壞了,一路走來他已經摸清楚了這小丫頭的心性。軒轅綵衣極是討厭男子,也正是這個原因,一路上林宇才會時不時的就吃點苦頭,相反的,小狐狸倒是和這個老妖精相處的十分融洽。
軒轅綵衣此時如此說話,顯見的是要將這二人趕走了。
林宇如今只盼望那二人能看的出來,然後拍拍屁股說吃好了,當下離開。
不過,那二人也是倒黴,聽完了軒轅綵衣的話,其中一人已經漸漸的鎮定了下來,笑道:“小妹妹是何意思,我兄弟剛剛邀賞酒菜,還未吃飯。”
軒轅綵衣低頭一看,可不,這倆人的身前酒菜幾乎是一絲未動,相比之下倒是雪千尋和自己的身前已經杯盤狼藉。
軒轅綵衣還是一臉的嬌笑,而且笑意更弄,甜的膩人。
林宇有些無奈的看了下身邊的冰石二人,冰石會意,連忙的傳音道:“小妹,不要傷害人命,我們還有事情。”
軒轅綵衣聽見冰石的話,扭轉小腦瓜看了下林宇這邊,咯咯的一笑,也未做任何的回答。
回身去,繼續和雪千尋喝酒,小聲的說著什麼。
林宇感覺自己真是多此一舉,軒轅綵衣雖然任性,可畢竟是修行了千年的靈獸,怎麼會如此的胡鬧?
笑笑,林宇就低頭繼續吃飯,並和冰石二人說著如今修真界的一些奇聞趣事,以及百年前的那一場正邪之爭。
冰石夫婦細心的聽著,多日的時間,對於塵世近年的一些事情也算是有些瞭解。一時說說笑笑,一頓飯也吃的津津有味。
只是林宇還是不時的看向雪千尋的方向,冰石夫婦對視了數次,最後都微笑搖頭,還是不做理會。
就在三人吃完飯,準備叫上軒轅綵衣離開上路。
一聲驚呼從軒轅綵衣那邊傳來,林宇心裡一驚,心說出事了,連忙甩頭看去。
……
軒轅綵衣一座仍舊是坐了四人,只是如今的那兩位男子已經變成了冰坨,身上冒著森森的寒氣,正襟危坐,姿勢倒是顯得威武的很,兩人四雙眼睛還可以轉動。
對面的雪千尋依舊在抿嘴而笑,低低的淺飲杯中酒。
小丫頭軒轅綵衣正跳在了椅子上面,拍著小手一個勁的叫好,臉上都是桃花般的笑容。
而發出驚呼的眾人卻是旁邊桌上的一位客人。
那人本是和軒轅綵衣鄰座而坐,忽然感覺身後寒冷異常,一回頭誰知看見一塊冰坨,縱是他定力再強,也是驚撥出生。何況那冰坨正是剛剛談笑暢飲的一個大活人。
林宇的眉頭皺的緊緊的,知道這件事情不會如此善了了,正在苦思著如何才能離開的時候,畢竟這裡是天山的腳下,怎麼說都要給天山一些面子才是。
那遠處一桌天山弟子已經振衣而起,其中一個少年率先走出,遠遠的距離,三兩步就跨到了軒轅綵衣的桌前,一雙眼睛冷冷的注視著眼前一個輕笑,一個跳腳歡呼的女孩。
一時之間竟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站在那裡有些呆愣。
軒轅綵衣也停止了跳躍,只是依舊站在椅子上,扭臉好奇的看著這個英俊瀟灑的少年,笑嘻嘻的。
那少年抱拳說道:“在下天山派第三代弟子劍衣,不知道兩位姑娘是屬於何門派。”
雪千尋不曾抬頭,軒轅綵衣已經說道:“咯咯,你叫劍衣,我叫綵衣,我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