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量級的聖級符紙,整個人絲毫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了。只能瞪著倆眼怒氣衝衝地瞪著我。
“蚩尤。”我把他晾了半天,才慢悠悠地開口,“我不想跟你那麼多廢話,我留你一命的目的,是要你跟我簽訂降寵契約成為我的僕人,聽命於我!”
我這話一出口,蚩尤看我的眼神都快噴出火來了,一副想用眼神殺死我的模樣。
“你瞪我也沒用~”我晃著腿往嘴裡丟了一粒葡萄嚼嚼,用手中的雷光劍點了點他身上的符紙,“你也看到了,我完全有束縛你的能力,你想跑是不可能的,而我也不會殺死你,只要你一天不答應……”
說到這裡我停住笑了笑,一邊的阿蒙奸笑著就舉起自己的法仗使了個純光明系的法術,砸在毫無反抗之力的蚩尤身上。如果蚩尤沒有被我貼符紙的話,阿蒙的這點攻擊根本就連他的皮都碰不著,直接被他的護體黑霧給吞了,可現在的蚩尤,所有的神力都被封住了,根本使不出哪怕一絲一毫的力氣抵擋這一下。
嗤的一聲響,柔和的金光砸在蚩尤身上沒入蚩尤身體,身上沒見任何傷痕,但是蚩尤卻立刻張大了嘴,胸脯劇烈地起伏,豆大的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滴落,可這只是開始,剛才阿蒙放出的那一點光明能量沒有消散,象硫酸一樣腐蝕著蚩尤的靈魂,蚩尤的身體逐漸因痛苦而扭曲,不能動彈的身體也開始顫抖,由此可見光明力量對蚩尤的傷害有多麼強烈。
我淡淡地看著蚩尤,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蚩尤,我們之間的仇恨太深,你這個人又太陰險,我一點也不信任你,更不會相信你會改過自新成為我們的同伴,所以只有把你當成奴隸了,這樣保險點,起碼你不會背叛。你現在不答應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如果你想通了,就閉上眼睛,我就會跟你簽訂契約,不過在那之前,你就一直要享受這種痛苦了。阿蒙,繼續!”
這個法術的效果漸漸消失,阿蒙又隨手放了一個。蚩尤吃痛一下,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成為道道細流,垂在臉上的頭髮都是溼漉漉的就好象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不過蚩尤也是個人物,遭受如此的痛苦依然不肯屈服,一雙眼睛依舊瞪得大大地怒視我。
“瞪吧瞪吧,有本事你瞪死我。”我看著蚩尤的樣子一陣好笑,扭頭開始跟水晶她們聊天,直接無視了蚩尤。
其實,我讓蚩尤用閉眼作為同意的訊號純粹是欺負他來著,他現在的神力被封,只是一個身體強悍一點的普通黑暗生物而已,在遭受如此酷刑的時候還一直要保持清醒狀態瞪大眼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剛才阿蒙打他第一下的時候他就閉了一次眼睛了,一是因為額頭的冷汗流進了眼睛,二是被疼痛給刺激的。
現在我提出這麼一個條件,他又不能開口反對我,只能被迫接受,而他是絕對不想輕易地屈服我,所以肯定會死撐著不閉眼睛……這種三重摺磨下,就算是神也受不了多久吧,我看那小子能硬氣多久!
有阿蒙招呼蚩尤,我們就沒多理會,該幹嗎幹嗎去了,反正我估摸著以蚩尤的強悍程度和憤怒程度,不折磨個三五天他是不會屈服的,可惜,我高估了蚩尤。
距離我離開蚩尤受刑房間一個小時,阿蒙就屁顛屁顛地從裡面跑了出來,一臉的意外,“妖妖啊,蚩尤那小子閉眼了!”語氣有點不可置信,顯然阿蒙也沒想到堂堂魔神居然只在他手底下撐了不到兩個鐘頭就受不了了。
我們聽了都有點發愣,不太相信地跟著阿蒙走進房間。果然,蚩尤躺在地上緊閉著眼睛,胸口急促地起伏,喘氣聲跟拉風箱似的,而一頭緞子似的頭髮此時溼漉漉地貼在臉上,渾身的衣服也幾乎讓汗水給浸透了,整個人就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女鬼一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我走到蚩尤跟前蹲下,笑笑地幫他撥開臉上的頭髮,“同意做我的降寵啦,那我現在可跟我籤契約了哦,你既然答應了就不許反抗。”說著我飛快地在蚩尤額頭上畫了印記,而蚩尤認命似的一動不動,好象一頭死豬。
就這樣,在埃及一個邊陲小鎮的簡陋旅館裡,佔據了一個美女身體的魔神蚩尤,變成了我的降寵,開始了他悲慘的奴隸生涯。
簽了契約之後,我就拿掉了他身上的一堆符紙,恢復了他的自由,我本來以為他恢復自由之後會大鬧一場才認命,誰知道這傢伙反常地安靜,從地上爬起來去自己洗了個澡換身衣服,然後沮喪地坐在一邊,眼睛裡一片死灰。
我搬了張椅子坐在他身邊,捧著茶杯笑笑地看了他一眼,“蚩尤前輩,別那麼沮喪嘛,俗話說有命就有人生,就算不當魔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