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擔憂。
我笑著說,“不會了,只有大一會軍訓,你今後進大學也是要的哦。倒時候會很辛苦,很辛苦,你怕不怕?”
他一臉的不以為然,“切,你還以為我是小孩子嗎?我才不怕,現在羽毛球社的教練換了,他現在可是跟網球社的李教練並稱黑白雙煞!”
李教練的嚴厲是出了名的,現在居然有人跟他並稱,看來此人絕非浪得虛名之輩。
“為什麼要叫黑白雙煞呢?”
“因為李教練很黑。侯教練很白。”陶然笑著解釋。
原來如此,還以為是一男一女,就像梅超風夫妻一樣正好配對。
“現在訓練辛苦嗎?會不會耽擱學習。”看陶然這說法,此人肯定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還好,只要好好把時間安排一下,還是忙得過來的。”說完他又不滿地看著我,“姐姐要是好好安排,又怎麼會沒有時間回來。”
我真想抽自己兩嘴巴,幹嘛沒事把話題往這邊引,於是我又少不得一番解釋,“你看。大學和高中是不一樣的,大學是有很多集體活動的,要是剛開學我就不和大家一起行動,這樣影響多不好啊。”
陶然不買賬,他一臉懷疑,那表情就是再說,你別糊弄我啊,“難道每個週末都有活動嗎?你們班上活動也太多了?!”
我心裡慌慌的,面上強作鎮定,“當然不是,上個星期我就打算回來了,可是軍事理論又要結業考試,大學的考試跟高中可不一樣,考一門,結一門,我要是不及格,丟臉不說,明年還得跟大一新生們一起重修,所以我只好留下來複習,你也不想看見姐姐不及格的是吧?”
學生果然是學生,只要我把學習抬出來,陶然就立刻接受了,他還很關心地問我考得怎麼樣?會不會不及格?
就軍事理論那種水平的考試我就算考前三天才複習也能過,怎麼可能會花兩週的時間在上面,更不要說會掛了!
陶然好歹不在這上面糾結了,我也算逃過了一劫。
從今以後,我打定主意,絕對不要在隨便的跟他保證什麼,再這麼多來幾次,我的腦細胞都要死多少。
第二天,我哪裡都沒有去,陪著奶奶去菜市場買菜,還興致勃勃的親自下廚做菜,想我也是一個有著碩士學位的高材生,廚房這點區區小活怎會難到我。
第一次下廚,我也不去挑戰那些高難度的,就做一個糖醋白菜好了。
中午爸爸媽媽也回來了。聽說我下廚做菜,樂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奶奶把她做的菜全都擺在桌子上,他們四個就坐在桌子上等著我的糖醋白菜端上去。
我在廚房裡鼓搗了半天,終於端著盤子出來了,這可是純粹是我自己的勞動結晶,沒有參考任何人的意見。
爸爸迫不及待的夾了一筷子放到嘴裡,然後就沉默了,我感覺不妙,然後是媽媽,我看見她像吞毒藥一樣,奶奶夾了最小的一塊嗅了嗅下了好大決心放到嘴裡,然後刨了好大一口米飯到嘴裡。
炒菜的時候沒來得及嘗,可能是我太有自信的緣故,看到大家的反應,我也沒有勇氣吃自己做的菜,只有陶然,面不改色的一直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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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感動得要哭了,果然還是弟弟好啊,我真是沒有白疼他。
不過晚上洗手間好像比平時要忙……
經過這件事,我明白了家庭主婦不是我該走的路線。
週日我沒有打算回學校,星期一早上沒課,我決定星期一早上再回去,也不要爸爸媽媽送我,反正早上涼快,也不用擔心車會擠。
星期天一天我都要貢獻給陶然了,他剛上高中,參考書是必不可少的,作為一個剛剛考上大學的姐姐,我當然有責任也有義務儘量幫他選合適的書籍。
C市最大書店在正大廣場的三樓,佔了三樓整整一半的面積,我陪著陶然在參考書籍類的書架之前選了半天,最後選了五本書,兩本英語,一本物理,化學,數學。
然後我們去收銀臺結賬。
我果然不是逛街的料,就這麼站了一會兒就已經腰痠背痛,口乾舌燥,恨不得就地坐下休息。
好在陶然有跟同學到正大廣場來過,不然我這個路盲加方向痴真的找不到有什麼地方可以歇歇腳的。
陶然帶著我到七樓的一個西式茶餐廳,這裡環境挺好,人也不多,我們找了一個角落躲在一株巨大的綠色植物後面,旁邊是玻璃窗,看著下面的人來人往。
喝了兩口果汁,這東西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