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板著一張臉道,“琉璃,跟我來一下。”
我心裡暗暗叫苦,雖然我和嶽珍珠談不上什麼姐妹情深,可是要是我們兩真的
因為一個男人鬧翻了也算一大丑聞,傳出去也不好聽,更讓人氣結的是那個男人
真的是很不咋地。
我磨磨蹭蹭地跟在地的後面進到我房間裡,把門關上。
“你是不是喜歡Couan”她倒是一點也不拐彎抹角劈頭就問。
我暗暗叫苦,怎麼回答好?肯定是不喜歡的。
要是直接回答不喜歡她八成又要問為什麼不喜歡。
因為那個男人是個元節操,而且濫交的混蛋!著雖然是事實沒錯,可是珍珠
好歹也是和他交往過的,那她不是成了一個沒眼光被老外騙的笨蛋?
人家說語言是一門藝術,這話還真沒錯。
我的猶豫在珍珠眼裡成了感情的掙扎,她見我半響不回答,嘆了口氣說,“也難怪你喜歡他,CouJ∽這個人一直表現欲很強,再加上外形不錯,在法國的時候他也很受歡迎,身邊的女孩子換得比衣服還勤。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你知道他是個花心大蘿蔔你還和他交往?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琉璃,聽姐姐的話,他不適合你,除非你想找個人玩玩。”珍珠很認真格看著我。
我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對感情的事一直是既保守又認真的,絕對沒有玩玩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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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很吸引人,基本上女孩子很難不喜歡他,可是和這種人交往很累的,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現在的情形超出了我的預科,本來等著的是珍珠的質問,沒想到她擔心我被那個老外騙。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和他交往。”珍珠很明白小古的劣根性,可是兩人還是在一起,這不明擺著往火坑裡跳嗎。
她嘆了口氣仰臥在我的床上,“當時我和一個討厭的法國妞幹上了,她是CouA《h的女友,為了氣她,我撬了她的牆角,Couain對中國女孩很感興趣,把他搶來我根本沒費什麼勁。一開始和他交往的時候就明白他是什麼樣的人,可是女人啊,不裝南牆是不會死心的,我的計劃是把花心男改造成專一男,讓他今後只喜歡我一個。”
我擦了一把汗,貌似小姑娘們經常會有這種想法,要知道,改造一個男人的砷庋比中國的環境保護還難。何況還是一個花心老外。
“你也太幼稚了吧?男人這種動物根本就沒有半點可以改造的可能,你只有在一堆劣質產品中挑一個比較好的。”我忍不住衝口而出,但是立刻就後悔了。
嶽珍珠立刻狠狠地推了我的頭一下,“喲,長進了嘛,這麼有深度的話居然是你說出來的。”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問:“你呢?真的能和Couain斷得一乾二淨嗎?”
要知道,分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上輩子見過的這種事多了去了,有人分了三四次都沒分成。
切,你也太小看你姐姐了,我嶽珍珠決定的事豈有不成之理?!長痛不如短痛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她滿臉堅定,看來小古是凶多吉少了,不過我向來不主張中國女生找外國男朋友,本來和知根知底的中國人的婚姻就已經夠複雜了,更何況是那些‘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老外。
“那萬一他來找你呢?”這種情況經常有的,一對情侶吵架分手,沒過幾天,男的來找女的,於是兩人複合了。
“不會啦,Couain挺乾脆的一個人,沒見他在感情上拖泥帶水的,他不會來找我的。”珍珠大手一揮,看似利落,也許她的心裡還是有些難過有些失望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在這方面我也就一白痴。
“喂,我剛才在說你誒,要是Couain找你怎麼辦?”她扯著我的耳朵,對我轉移話題一事非常不滿。
“我對老外可不敢興趣,再說了,你把他說得跟一播種機一樣,我敢理他嗎。”我摸摸自己的耳朵,被扯得真疼。
珍珠聽到‘播種機’三個字的時候哈哈大笑,高興之餘又賞了一巴掌在我的頭上,“幾年不見,變得鬼精鬼精的!我看Couain對你挺有意思的,肯定還會來找你。”
我趕緊搖手,“您快別了,我可無福消受。”
結果被珍珠不幸言中,Couain真的又找上門來好幾次,真是躲都躲不了。
一週之後陶然的成績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