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之後我上床睡覺了。
不想半夜三更開始發燒,爸爸媽媽急壞了,又帶著我上醫院。
晚上一點鐘,爸爸媽媽自己開車送我去醫院,到了市一院門口,車道大門已經上鎖,爸爸揹著我走,到急診室有一排大概三十多階的階梯。
夏琉璃雖然不胖,45公斤還是有的,我伏在爸爸肩上,感受著他微微發抖的膝蓋因為負重的顫動,爸爸的身體揹著我爬三十階梯,不到十步我就已經感覺到他已經一步一步在挪。媽媽在後面使勁推著我,希望可以減輕爸爸的負擔。
到了急診室,醫生給我量體溫,我靠在媽媽的肩膀上,爸爸在一邊喘著粗氣擦著汗。
“小璃,你哪兒不舒服,給醫生說說。”爸爸心疼的摸摸我的臉。
“爸,我沒事兒,就是頭暈。”我有氣無力地回答。
“哦,別哭了,一會就好了。”
爸爸摸我臉是在給我擦眼淚,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哭了。
媽媽掏出紙巾,把我的臉擦乾淨,“這麼大了,再哭被人笑了,沒事的,吃藥就好了。”
唉,我哪是生病難受的哭?!
躺在觀察室裡,又輸液又驗血,折騰了到了天亮,最後得出結論,輕度腸炎。
我又一次住進市一院,還是和童語一個病房。
進病房的時候,小姑娘正和媽媽鬧彆扭,原因很簡單,童語怕耽擱學習,硬要回去上課。她媽媽見她的情況剛穩定下來,死活不同意。
我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幕。
媽媽把我病情反覆的事情給童語的媽媽說了,她立刻很有底氣地對童語說:“看吧,琉璃的情況比你好結果病情還反覆了。”童語不理她,翻身對著牆壁生悶氣。
媽媽也在一邊勸道:“你要是把身體養好了也不過多一天的時間,看我們家琉璃,恐怕這一週都要耽擱過去了。”
童語一聽,態度果然軟了下來,再看看我蒼白的臉,臉上一片同情之色。
護士再次把鹽水給我吊上,手背已經被針扎到發腫,針孔周圍發青。
媽媽口中的耽擱一週,讓我心絃一動,要是這周我都沒法上學,那英語角的宣傳就名正言順地不能參與,這下朱寒那個八婆就沒話好說,沈悅和溫麗麗也不必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