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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是神,可以做到心若止水,沒有絲毫感念,那是高高在上的神,而我是人,是矛盾的動物,一直都是,口是心非,逃避,自欺……
似乎這些東西是我們與生俱來的……
抬起頭看向前方,空空的,沒有人,哪怕是一個影子也沒有,笑了笑,這樣挺好的。心裡在剛剛那頓釋放後已經好了不少。
至少不再總想著秦子陽離去時的那一眼,那悽惶的一眼以及那荒蕪但卻仍然筆挺的身影……
掏出要是,插口進門孔裡,剛擰動一下就聽到時近時遠的腳步聲,身子一僵,手上的動作也停住了。
隨著一聲門響,僵硬的身子一鬆。
“蘇念錦,你真是神經質……”笑罵了一句自己,也不知是笑罵自己什麼過分神經?對待聲音敏感症?還是……?
樓下的門關上了,我插入門裡的鑰匙也擰到了地方,門開了。
走進去後把自己整個人都拋入在大大的沙發裡,沙發很軟,整個人都可以陷進去,不像是以前在紐約的時候,那種沙發很硬,還幾次回來累了後把自己拋在上面時都會被咯得很疼,甚至又一次力道太大後腰上青了一片。
秦子陽看到後就說等將來一定要買個又軟又大的沙發,像是美國那種帶著按鈕的大圓床一樣。
軟軟的,整個人就是從高處拋到那都不會覺得疼。
那個時候是我剛和秦子陽搬去紐約,擠在一間小公寓裡,過著最辛苦的生活,但卻不覺得苦。
那個時候我想過忘記所有,所有的悲悲喜喜,包括他曾經給過我的痛,我想要過忘記那種痛感,也拋開心裡心心念念要報復他的念頭。就這樣跟他相濡以沫下去。
因為那一刻的幸福感。
叮咚——叮咚——
門鈴響了幾次。
睜開眼,頓了幾下,門鈴聲已經換成了敲打聲,一下一下,砰砰砰地。
下了地兒,走了過去。
透過門鏡映出了一張俊朗的臉。
我趴靠在門上沒有說話,直到那聲響越來越小。
“蘇念錦,我知道你在裡面,你把門開啟。”
……
……
咚咚咚,又是一連串不停地敲打聲,似乎有預感似的,心裡從剛開始就一直不舒服,在許莫然那裡吃飯時就是,剛剛大聲嚎唱更是。
還是說人到了一定期限就會這樣,越發的難受憋悶不住,對於我來說是,對於秦子陽來說也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所有的感受雙方都是相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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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是,痛苦是,愉悅的感覺是,酸楚的感覺也是。
那麼空虛呢,心裡那個洞在被擴充套件時也是。
……
……
“蘇念錦,你要是不開,我就找人來把門給撬開,相信我能做到。”
我轉過身子,霍地把門開啟,沒有露出一個縫,也沒有低聲勸解,而是大敞四開的。
“我當然知道你能,你秦子陽什麼不能。”我譏笑。
他閃身進來,門被關上。
屋裡頓時充滿了濃重的酒味。
他似乎喝了很多酒。
剛剛沒細看,這會兒一瞧,在一百度的白熾燈光下,那雙平時喜歡微微眯著的眼竟然哄了一圈。
“蘇念錦……”他一邊叫著我的名字一邊靠過來,在幾步遠的地方突然從背後抱住我。
我想要在掙扎,幾次都沒能成功。
他力道太緊,雙手像是鋼鐵一般,狠狠地箍住我的身子。
“念錦……念錦……”他只是叫著我的名字,呢喃一般,臉蹭著我的面頰,每念一此都有大口的酒氣噴來。
到底是喝了多少,才會這樣……
唸完後,雙手開始在我身上游動起來,他將我的臉用力地扳向他,前額貼了過來,和我相抵,靜靜地,也不動,似乎只是在感受著我的氣息。
“放開我……”我低呼,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
他忽然吻住我的唇,含在嘴裡,細細允著。
雙手更加用力圈住我,似乎揉到身體裡融為一體才甘心一般。
“放開……唔……”
最後我狠狠地咬上他的唇,明明嚐到了鮮血的味道,澀澀的,帶點苦味兒,真是怪了,血怎麼會是苦的……
再用力,用力……
那味道越來越濃,可是面前的男人依然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