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賤這個字只是因為沒遇對人,若是那個人因為她的賤而愛上她了,那麼這個字大概就會被換成孤勇。人們會佩服會祝福,唯獨不會說你下賤。
折回身子,走向廚房,倒了一杯溫水,慢慢地喝入口中然後走回床上,拉開被子,睡覺。
一切與我無關。
秦子陽,鍾子林,這一切都與我無關。
第二天下午我去了單位,沒事先告訴誰,因此當我走進辦公室時幾個人接二連三跟看見鬼一樣。
“我跟你們說啊,申秘那個死禿驢……”姜林林走進來時正大聲說著,突然見到我,一愣:“呀,蘇姐,這些天你都哪去了,申秘說你在休養,你這是咋了,之前不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休養起來了,這一休養時間還真不短,那禿驢也難得夠一次意思,竟然沒把你給開了。”
“就是啊,你都不知道,我們這來了個新人,可是拽的很,據說是上面大加的親戚……身上隨便一件衣服都夠我們幾個月工資的了,也不知這樣一個主兒怎麼就調我們這來了,前幾天看著你那桌子還說好要佔用呢,申秘那見風使舵的主兒竟硬是堅挺住了,說啥也沒讓,真是奇了怪了……”她們紛紛說著,一個個那眼角都微微眯著,細細地打量著我,似要印證什麼一般。
“是嘛,沒想到申秘對我還真不錯……”我四兩撥千斤一般地給撥了回去。
“對了念錦,你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久就不來上班了?”張鬱冉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走過來一臉關心地看著我。
“沒事,出去玩時不小心刮傷了腳就在家養了一陣子,最近怎麼樣,公司忙麼?”
幾個人見我沒什麼特殊表現也都一個個悻悻然地回了座,反正她們也不是真心關心我,我也懶得去搭理。就留下一個張鬱冉在那裡憂心忡忡地看著我。
“怎麼了?”我看她一臉凝重不禁問道。
“新來那人和許總有牽連,說是他……未婚妻……”她說這話時小心翼翼地,邊說邊看著我的臉色。
“哦。”我淡淡地應了一聲便繼續擦拭著桌子,挺長時間沒來上面落了一層浮灰。她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門口一道尖銳的聲音打斷。那聲音倒也不是真的尖銳,細細聽來還有著幾分嬌媚,只不過那神情,那看向我的眼神讓我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吆喝,我當是誰來了,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蘇小姐嘛,聽說前一陣子有人看到你和秦少走在了一起,真是不簡單啊,光勾搭上許總也就罷了,沒想到這下又輪到秦少了,真沒想到咱們這裡還真是藏龍臥虎的地兒,蘇念錦,夠本事。”進來的人是人事部的主管,原本我和她沒什麼交集,可後來也不知怎麼的,她就像和我槓上了一樣,三番四次擠兌我,不過都沒有這次這麼過分,我便也沒當回事。
這次不知為什麼突然衝到我這來,而且還是在我剛走進辦公室就衝了過來,劈頭蓋臉對我就一頓指責,說實話,有些莫名其妙,但想來也必定是有原因的。
我放下手中的紙巾,慢條斯里地把檔案整理了下,才涼涼地看向她。
“曲主任,你確定你沒走錯部門說錯話?”
她似乎沒想到我會這個態度,頓時一噎,道:“別以為你有了靠山就怎麼樣了,我告訴你,這年頭靠男人,最終都沒什麼好下場。”
“那也是我的事,不勞曲主管您費心。”我笑了笑,雙手環胸一般地看向她。
“你……”她氣得指著我,“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靠著沾上了點男人的邊就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我告你蘇念錦,別以為他們就真把你當回事,人家——”
正說到這兒,申秘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一起走了進來,呵,倒真是熱鬧,沒想到我第一天上班就這樣熱鬧。
“蘇念錦……?”囈語般地小聲帶著濃濃的閩南味兒,嬌甜的很。
幾步走上前來,看著我:“你好,我叫夏漫,常聽莫然哥提起你,沒想到蘇姐姐長得這般秀氣。”說著親熱地走過來衝我伸出手。
那個原本罵罵咧咧的曲主管又說了幾句不太中聽的話就要走。卻被我攔住。
“等一下,曲主任。”她回過頭狐疑地看向我。
“下次麻煩你說別人時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本,嘴雖然長在你身上,但請注意您的形象,這裡是公司不是菜市場,而您是一位主管,不是什麼歐巴桑。謝謝。”
她頓時氣得粗脖子臉紅的要說些什麼卻被夏漫笑眯眯地給截了去。
那曲主任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最後什麼